傅云宪这才注意到对方穿这身衣服不对劲。因为傅大律师特别关照,许苏受待遇不错,能洗能漱,绑匪还让他换衣服,换就是他们自己穿破宽袖汗衫,套在许苏小身板上松松垮垮,没版也没型。许苏没那讲究,破总比臭好,但傅云宪明显对此不满意,什狼犺糙汉破烂玩意儿也敢往身上套?
有些,很多,甚至全部时候,他不喜欢许苏跟除自己以外任何人接触。
傅云宪直接上手,手臂上青筋,bao,咝咝两声,那身老头衫就被他扯烂,扔在边。
许苏还是有点眼力见,知道傅大律师不高兴,便稍稍跪直上身,与对方身体腾出段距离,然后把傅云宪性|器摁在自己大腿内侧,反复摩擦。
龟|头直愣愣地抵在屁股上,又滑又腻,说不上来美妙触感,离那穴|口越近,想要侵入这具身体念头就越强烈。但傅云宪会儿就得离开去赶飞机回W市,明天早还得开庭,他不辞辛苦跑这趟,就想确认许苏是否无恙。
“傅云宪,你就听次,行不行?”
许苏还没说完,傅云宪已经伸根指头压在他唇上,示意他闭嘴。手腕转,手掌扶住许苏后脑勺,傅云宪压着这只脑袋就往下,意思明显,要他替自己口|交。
毕竟小别再见,许苏倒是盼着能与傅云宪有些肉|体上亲密接触,然而口|交不在考虑之列。他以前倒是没少幻想大胸美女跪着替自己做这事,幻想腿间那张脸,梨花带雨,散挽乌云,欣然相就。如今直是再直不回去,但要他自己跪在地上伺候另个男人,他不乐意。许苏梗着脖子拉着脸,嫌那玩意儿大,丑,有味儿。
傅云宪先是哄他,没哄几声就烦躁起来,捏着许苏下颌威胁他:“什味儿?你男人味儿!”
许苏直有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毛病。傅云宪先前晾着他时,他世界满是酸风苦雨,连主动上前说两句都不敢,可这会儿又蹬鼻子上脸,卯足劲儿要使性子,摆架子。
怕自己进去就控制不住,非把这阵子赊欠全讨回来不可,傅云宪勉强忍耐下去,抓着许苏手往裆前摁,沉声道:“就用手。”
许苏自己也觉得这腾空半跪着太累,屁股往傅云宪大腿上坐下去,开始替他打飞机。
费劲巴力地瞎摸阵子,倒是摸得更粗更硬,但快感还是不太强烈,小东西仍不是伺候人态度。傅云宪人高手长,也不贪图这点快活,伸手就把许苏再次揽进自己怀里,另手抚摸起他身体,顺着腰肢流
但凶他,就又怂。
许苏还是不怎情愿,大行缓兵之计,自己扯掉裤子,分腿就往傅云宪身上坐。
傅云宪盯着许苏看,眼神炽热,想干他,想得迫切。
许苏脸被对方目光灼得发烫,动动腰,用肛|门蹭蹭傅云宪结实大腿,打算继续脱上衣。
不是平日里常穿白衬衣,而是件领口破烂老头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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