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这种自欺欺人缅怀毫无意义。
傅云宪依旧冷淡,看似还想把对方从这种澎湃感激之情中拽出来,他说,当时那律师也接不到像样案子,现在他已经没有这份闲心。
“而今小男孩妈妈过世,小男孩也长大,他特别想跟当时那个律师说句话,”许霖跪在傅云宪身前,仰起脸,字字认认真真,将压抑多年情绪泻而出。
仰慕曾经你,更渴望现在你。
这话听着文绉绉,倒也真情实感。块石头落地,铿锵有声,许霖毫不觉羞愧,反感轻松。
傅云宪低下头,良久注视那双令人感到熟悉眼睛,然后说,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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