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问声,跟大哥回家,好不好?
“大哥”二字醍醐灌顶,许苏如梦方醒,恨意又起,极致快感中还能摇头:“你不是大哥……”
许苏手指早从穴里滑脱出去,傅云宪又耐心弄他半晌,直到他浑身颤抖着再次射出。
人清醒之后便想到那位大明星,三分内疚伴着七分不快,那痴守夜苦涩与酸楚再次袭上心间,这事也奇怪,他以前能忍现在却不行,合着越亲密越锱铢必较,越沉沦越难揉眼中沙。
许苏连着射两次,太爽又太累,自诘于方才意乱情迷,他拿枕头盖住自己脸,挺尸似躺着。
子似,既可恶又可爱。傅云宪知道许苏对他爱恨交加,那复杂感情非只言片语能够道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些年他对他胡闹直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他早晚是他。
他永远是他。
傅云宪抓起许苏满沾精液手,复又与他相扣着,伸向他臀部。许苏直往后躲,傅云宪却强硬握着不放,说:“你自己弄。”
良久,才闷声闷气地说:“行,挺爽,你跪安吧。”
伸手掀枕头,才发现特别没劲,人早走。
方才穴口已被舔过几遍,摸过数遭,此刻微微翕张,显得极好亲近,两人各出根中指,借精液润滑顶入穴里,瞬间被紧窒肠壁牢牢吸住。
自己摸自己倒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不适之心,但别扭感依然存在,许苏暂时入不戏,僵着不动,任由傅云宪引导着自己在窄道间探索、搅弄——可能是某个点突然被摸着,他“啊”地叫声,第反应就是抽回自己手。
傅云宪不准许苏逃脱,反而往他穴里多舔根手指,对着那敏感之处发起猛攻,遍遍抽出插入,狠狠撞击。
快感浪高过浪,刚偃倒性器又笔直挺起,铃口欲液汹涌,混着残余白浊,滴滴答答淌落。前头流水后头也流,全是身体最本能地反应,许苏自知固守城池将被攻陷,欲做最后挣扎,以哭腔连呻吟带讨饶:“叔叔……不是那种人……不要……”
傅云宪支起上身,将许苏完完整整环在怀里。他低头看他,像雄狮护着幼崽般,眸中,bao虐欲望退去,只剩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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