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傅云宪没干过件这样事儿?”律师们大多敏锐,庞圣楠似乎很知道许苏嫌弃什,不以为然,“再说这不能叫绑架嘛,这是监督,是监督。”
“放屁!”许苏脸色青,离彻底动怒只差线,“叔从没干过,他案子赢得正当漂亮,全凭本事——”
“好好,他不干,但他却吩咐这干。”庞圣楠说,“你应该也知道二审般都是书面审理,很少开庭吧,像这种要靠证人口供矛盾改判案子,不当
法两院,这案子可以让他们帮着推动下。”停顿片刻,唐奕川补充说:“公检法不止是维护社会正义与国家稳定强权机关,更应该是为百姓服务法律机构,‘无犯意则无犯人’,高桦没有主观故意,所以至少在这件案子上,机械司法不合适。”
席话,许苏简直五体投地。
许苏日子过得巴结,出租屋跟香榭里房子差不多,很小室户,而且是毛坯。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突然就想给傅云宪打个电话。他想说说唐奕川拜托他这件事,或者干脆就聊家常。但刚翻出傅云宪号码,又犹豫不决起来。其实这个号码许苏早已烂熟在心,存储号码这个称呼也直在变,正经时叫“叔叔”,玩笑时叫“老流氓”,生气时便直呼其名,抑或骂些更狠。但每改称呼之前都会频添花样,确保傅云宪电话永远在通讯录第位。
郑世嘉应该又留宿,或许根本不能叫留宿,那就是他与傅云宪即将共度余生爱巢。他先想到,这个电话会不会打扰屋中两个男人春宵刻?继而又止不住地发散性思维,在那幢有他半房子里,傅云宪是不是也会为郑世嘉做饭煨汤,是不是也会纵容他胡闹撒野?
许苏把手机扔向床头,阖上眼睛,劝自己,别再瞎想。好梦不怕多,但怕噩梦频,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又历时长久难分好坏场梦,早该醒。
再晚些时候,刘梅给他来个电话,让他周末里抽出天空闲,和蒋璇见面。她说把他照片与情况介绍给蒋璇之后,对方对他挺有好感,很想进步解。许苏眼下兴味寥寥,没在苏安娜那儿热络劲,随口诌个理由,把人打发走。
周六晚上他得跟着庞圣楠、韩健再去合计合计瞿凌案开庭事儿,而周日下午就得去明珠台录第期《缘来是你》。
许苏被庞圣楠豪车载到地方才发现,丫把他们带来家夜总会。
庞圣楠对二审改判非常乐观,所以压根不是找他们出来合计案情,他搂着许苏肩膀,摆出副两人早已冰释热络样子,说为持续发酵瞿凌案,这回特意请两个人,个是电视台记者,个是网络推手,两人都好“寻花问柳”,所以顺便也带兄弟们出来开开荤。
许苏脸厌弃,拍开庞圣楠手,倒不是他故作清高,嫌这种地方腌臜混乱,实是跟傅云宪这些年,最看不起律师不务正业,打个官司还想靠舆论绑架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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