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见他皱眉,便走过去帮他按摩:“年纪大容易多想,她还不是怕你把她两个孙子都带走。”
顾楚叫他弄得舒服,时无话。他其实并不强求父子缘分,起意争顾承监护权是怕顾长安结婚之后顾承受委屈,现在这个局面,已没有后顾之忧。拿走顾家男孩想也不现实,就是顾长安肯松口,还有二老,还有那些个叔伯。只是顾虔实在不能叫人放心,而他留在顾家又不是长久之计,人生长着呢,他总得有自己营生。
顾长安摸着他纤细顺滑头发,渐渐心猿意马,却还要唱苦情戏:“你是英籍,现在要带走虔虔,诸多不便,不放心。承儿大,不会拖累你,那边资产可以统统转到你名下当作他抚养费。不过孩子监护权给你事
可怕是此时顾长安还在为自己自制力感到自豪。他是真心这样想,哪个男人要是有这等风情太太,那决计做不到他这样正人君子。当然,也不可能会有哪个男人太太像他顾太太这般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与日俱增,日复日更加美貌。
同那时带顾承大不同,现在顾楚要沉稳得多,毕竟过去十年。
原生家庭带给他姣好面貌同时也给予他孤独清冷特质,尽管已近而立,为事业也经历过摸爬滚打,但他始终都生活在非常安定环境中,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有人倾注大量心血去呵护,因此他懂得世道艰难种种却未曾经历许多,心底还怀着少年人理想,仿佛旧时遗世独立世家公子。与众不同是,他年轻身体还孕育过两个孩子,完好无损两套生殖系统在他体内达到平衡,这使他多丝异样妩媚,即使是背影,都能让顾长安迅速起生理反应。
秋季多阴雨,天气晴好时候,他会在阳光充足起居室里抱着顾虔看书,长发束起,穿着洗到褪色但却质地精良旧衣,边踱步边不紧不慢读书给顾虔听。那声音就像四月和风,不但顾虔安静,连保姆阿姨都不知不觉停下手里活儿将这幕看得入迷。
老少咸宜男女通吃讲就是顾太太。
这好顾太太,怎舍得叫他走呢,有第次失败出走,顾长安死灰样心便又活络起来,就如同被判死缓,只要不是立刻毙,总还有改造机会。但他这苗头刚刚发芽,便叫顾楚把掐。
入冬之后,他同他来讲,等到顾虔周岁,他便要带他走。
生意人精明早已使顾长安明白顾虔重要性,尽管这个男孩还在顾楚肚子里时候曾叫他失望,但那张小脸儿就像是顾楚翻版,这意外惊喜令他对他爱不释手,何况如今还要全靠他牵制顾楚。
“虔虔小,带着辛苦,你定要话,先把承儿拿去。”他心里要吃人,却还故作大方。
顾楚顿顿,头疼说:“是你给老太太出主意?”那老太太最近总想找个机会将全家人召集起来把主母位置传给他。这又不是拍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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