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行政部门人脑子都没他好使,不知道他观察多久,竟能挑保镖交接换人时混进来。”讲到这里顾长安仍是后怕,“也是疏忽。做这多年贴身助理,境内有多少房产,他是清二楚。”
顾楚说:“他自然与别人不样。”
顾长安陷入短暂沉默,而后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归冤枉事情还是要叫屈。他是办公室助理,知道再多,再能干,也只是公司员工。是有出去玩儿时候,生意人应酬起来环境就那样,这个你要怎罚都没话讲,可徐臻,同他没有任何工作以外关系。”
怕顾楚不信,他又补充两句:“这种事儿犯不上跟你扯谎,他是工作上个失误,往后这样
意承认吗?!他不爱您!切都是您厢情愿!”徐臻激动耳朵都红,他急于争辩,急于说服自己老板迷途知返,他有许多话但没有再开口机会,顾长安像头猛虎揪住他衣领,双铁拳几乎将他勒透不过气。
“给听好,徐臻。”他赤红着眼睛盯着他,“你以为做几年助理,就能爬床能破坏家庭?你在眼里只不过是个打工仔,跟公司其余几百号人没有区别!那天晚上要知道是你,根本不会碰你根手指头!竟还跑到家里来恐吓家人,谁给你底气?!太太怀孕八个月,他有什闪失,你抵命都不够!”
被打扰午睡顾楚难以顺利补眠,他疲惫犹如穿越撒哈拉沙漠老骆驼,沉重行李压在胸腹叫他放松不能,干涸与燥热又使他难以忍受,即使喝光大杯凉白开以及午茶也依然无法缓解,四周安静,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直等到黄昏才似乎听到有人来带走徐臻,他又躺会儿,没多久,顾长安便来推门来抱他。
晚餐牛腩炖软烂,甜点燕窝也入口即化,应是过午不久便炖上。顾楚看眼对面大口扒饭男人,顾长安往他碗里夹块胡萝卜,并不解释。
尚不敢外出散步,只在花园里走几步,顾长安便心惊胆战将他抱回去。夜里有些凉,他们窝在起看部二战题材电影,临睡时也不过八九点钟。
顾楚实在不能睡,又没有什话题可以讲,便只好问:“徐臻,你打算怎处理?”
顾长安给他捏腿,说:“他在国内没有亲人,只有个老娘,得肺癌,在休士顿住院,他这些年攒那点钱都填医药费,公司也借点,想呢,再给他点,叫他出去以后就别再回来。就是他死活不肯说容栩下落,时半会儿,还不能叫他就这走。”
顾楚吃惊道:“他绑架容栩?”
顾长安无奈道:“他叫容栩公司背洗钱黑锅,又敲诈要五百万封口费——也就够他老娘两个疗程花,交易时候他甩对方打手,拿钱,又没让容栩回去。”
顾楚感叹道:“难怪他进这扇门这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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