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无法确定这处外宅位置,只觉得十分清静,屋子显然没人住过,院前院后都要打理,顾长安样样亲历亲为,日三餐包括所有家务,得空便咬着烟头站在屋檐下翻设计图纸,甚至还像模像样弄个工作室,又当木匠又当泥水匠又当漆匠。
他在院子里翻土围篱笆种花时,顾楚便跪在二楼飘窗上俯视他,顾长安知道他在看他,此时他十分舒坦,他视线里只有个他。
没人知道顾楚在经历什,他被剥得干干净净锁在卧室里,只能穿件顾长安衬衫以满足他无时无刻索取。他会在他立在小书柜翻书时突然压上来弄他,完全不顾他射出来精液弄脏那些原文书,亦或是在看图纸骗他靠近,然后捉着他腰强迫他敞开腿坐在自己腰腹上,就在阳光直射飘窗上,把他肿胀性器
顾长安无奈放盘子给他揉胸口:“……气性倒越来越大。”
顾楚说:“你放开!”
顾长安说:“不放。你也别想些有没,告诉你没那些个乱七八糟癖好。”
顾楚动动脚:“那你解开!”
顾长安说:“甭想。”
他顾楚哥哥,顾楚在顾长安那里再安全不过。
他哪里知道自己爹妈之间矛盾已经如火如荼不可收场。
顾楚被路押送到顾长安处外宅,之后就再没出过门,顾长安甚至没能有耐性问上那几句,捉着人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丢。顾楚开头还犟着不肯示弱,叫顾长安折腾几个钟头,再醒过来,人还被压着,脚踝竟赫然拴根链子。
顾长安伏在他背上冲撞,言不发,顾楚被颠得浑身都疼,醒过来便不自觉地绞紧身体,引得顾长安越发用力,直往那壶嘴儿上撞,没几下顾楚便受不,喉咙叫哑,哭叫起来不受控制咳嗽,阵阵,倒把顾长安夹得丢盔弃甲。
被褥早就塌糊涂,沾满腥膻液体,顾长安扯过来把他裹,抽身下床倒水过来喂他。
“你!……你!”
顾长安说:“你招呀,好好不愿意在那边待着要回来,行啊,也省得两头跑。从今天起你就老老实实跟这儿待着,这种事儿夫妻双方得齐心协力,呢加把劲儿,你也稍微配合点儿,争取这两个月把这任务完成。”
顾楚骇得脸都白,顾长安见他那可怜兮兮模样,心热又想把人摁下去操,可到底也不能把人伤底子,便还是挖勺粥往人嘴里塞。
顾楚此时后悔直想死。
顾长安说到做到。他推掉大部分工作,不得不去应酬,也是速战速决。
顾楚贴着他胸口汗湿皮肤喝水,茫然看着脚上那条乌黑细链。
顾长安句解释没有,口口把水喂,又去拿食物进来喂。
顾楚不肯吃,顾长安问:“不饿?”
顾楚忿忿看他,顾长安往自己嘴里塞吃,嚼还特别香。
就是这个没脸没皮人。顾楚气得两眼都发晕,原本已经气短,着急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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