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回家,要回家!”
顾长安记狠操,抵着肉穴底部小壶嘴儿激烈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点再次用力捅进去,龟头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下子没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收缩绞紧,拼命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反应。
顾长安痛快
“把剩下药都给!”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可拿在手里,扯腰间皮带就抽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睡袍,仍是毫无防备被抽惊叫声。
来这趟走有多愚蠢,顾长安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回去。从最初震惊到现在平静,他已没有太大情绪起伏,顾承每周末回来,见他还在,分外开心,他没让他知道被囚禁真相。
亚瑟来过次,除问候,还询问近几年身体状况,他测他激素水平,拿到结果之后很敏锐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们都担心那会使你身体失去平衡,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盯着他,而后丢皮带,抓着他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好哭,但没有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弄到他哭出来。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你骗!”
顾长安粗,bao拉开他双腿,因为怒火而,bao胀性器捅进干涩肉穴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样哭:“疼,疼!你弄疼!”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盘子里最后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秒他就被扛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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