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嘿嘿地调笑出声:“您说保护您、爱您、敬重您、尊敬您,怎到他口中就变得不配为哨兵?”电梯门下到负楼,白年伸手拍下迟等,示意迟等走出去,别挡着路。
迟等拖拖拉拉地转身往前走两步,还扭过头来嬉皮笑脸道:“他们这哨兵,可真惨啊,都不可以喜欢别人。”
白年在
那他就不是弱者吗?“干什呢,走快些。”
电梯到,白年站在电梯内略有不耐地开口。
迟等慢吞吞地走过去,他走进电梯,站在白年面前。
“白老师,在想……”迟摸摸自己鼻子。
白年斜过眼睛瞥他眼。
白年没有在那个哨兵口中问出什,他看起来被迟等顺服模样气得不清,非常有骨气地即使被白年踩在脚下,也副不屑于跟白年对话样子。
白年见问不到什,拍拍手想着不要浪费时间,直接到不夜城去看看就好。
他让迟等把几个哨兵身上通行证找出来,正准备离开,那个喘气如拉风箱般地哨兵还在气喘吁吁地谴责迟等:“你向弱者低头,不配为哨兵。”
“……”白年本来转身都往电梯走两步,听见对方这几乎算是慷慨激昂陈词,脸上表情顿时变得言难尽起来,这是什几个世纪前舞台表演式可笑发言?他啧啧,头也没回地嫌弃开口说道:“你们这穷乡僻壤乡下地方,可能不太知道,现在是法治文明社会,时代变。”
迟等跟在白年身后,侧过头去瞥眼瘫在地上哨兵,他神情冷漠,眼神冰冷,是在看个弱者,看袋被扔在地上垃圾。
迟等啧啧嘴说道:“怎会有人敢说您是弱者啊?”在里尔市出生、长大白年,确实从来没有过这个概念。
他家庭优越,即使童年时经历过骇人听闻家庭悲剧,他家庭背景仍旧能够让他活得比大多数人都优越。
而他又继承来自他母亲家族天赋,在未犯事之前时常被记者报道为天才。
他所有切经历事情,跟“弱”这个字都没有太大干系。
白年也有些好奇,作为向导自己,在这样个没有法律文明城市里,又是个什样“弱”法。
什是弱者?这种崇尚体能跟武力哨兵可能没办法正确认识这个概念。
白年走路时步子向来跨得很大,他背脊挺得又直,即使是在个穷乡僻壤小型超市内,他仍旧走得像是在万众瞩目下而他又满不在乎。
白年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电梯运行声音嗡嗡地响起来。
有人能以敌百,有人能独行千里,有人能跟饿狼、猛虎搏斗而毫发无伤,有人能够在河水中浮三天三夜,有人能够在生死场上拯救好几百个人。
可是那又怎样?谁去定义弱者跟强者?能够以敌百人不能怕黑吗,独行千里人只是为逃离呢?迟等觉得有些好笑,他能够只用五根手指就把任何宣称自己强大哨兵头盖骨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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