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道,“看你跟别人说色诱你时候,不是挺厉害吗?”迟等仰头看向白年,声音里有鼻音:“忍不住。”
白年又啧:“没忘记,你刚刚好像说明天不出去玩?”迟等闷声:“要玩。”
白年收回手,他从旁边小几上抽出两张纸,迟等见状抬起双手刚想去接纸巾擦自己控制不住往下滚眼泪。
白年拿着纸巾手突然轻轻覆盖上他双眼。
然后迟等感觉自己冰凉唇上,覆盖上个温软东西。
五十多分钟过去后,迟等浑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地颤栗,他牙齿都因为这种颤栗而磕碰着发出“哒哒”声音。
五十九分钟时候,迟等按在地毯上,湿漉漉手掌,十分小心地挪挪挪几根手指,他指尖碰到白年裤腿。
白年垂下眼睛看眼,他按下计时器。
几乎在“滴”得声音响起瞬间,迟等猛地掀开自己眼罩,他满脸难以置信,看向白年目光几乎带上些绝望。
迟等唇抖抖,几乎没绷住,两股泪水簌簌落下来。
地放下手:“不要重新计时,求求您白老师。”
白老师说:“你好好听话,就不会重新计时。”
迟等恳求:“好好听话,您不要重新计时。”
白年从鼻腔里应声。
迟等长出口气,勉强恢复镇定。
迟等只觉得刹那股气从脚底板蹿上天灵盖。
白年松开手,把纸塞进迟等手心,眼珠盯着迟等眼睛:“做得非常好。”
他语调缓慢。
迟等在那刹那所有惶恐、害怕、甚至是即将涌上头顶窒息感都全部消失。
白年又缓慢地说:“这是在色诱。”
“您不能这样。”
他小声说,“不可以再重来。”
白年盯着他看会儿,最后反盖下计时器:“个小时到。”
迟等小声瓮瓮,心有余悸般:“真吗?”白年挑眉,作势要拿起计时器:“给你看看?”迟等摇头,声音蔫蔫:“不用。”
白年又盯着他看会儿,最后伸出大拇指,擦下迟等眼角沁出泪水,啧声:“哭十多天,每次戴眼罩都哭。”
白年盯着满身汗水迟等看会儿,最后皱着眉头抬起手中计时器,他把时间调回个小时,重新开始计时。
迟等小声呼吸着,保持自己不动以及安静。
第二个三十分钟过去后,迟等看起来已经绷不住,他狠狠地咬着自己唇,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声音。
白年顿顿,微微挪挪自己脚。
迟等抿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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