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坐在椅子上动不动,低沉着嗓子吐出两个字,“随便。”
理发师还想要跟客户沟通,迟等视线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上,凶得理发师拿着剪刀手顿顿。
理发师开始默默地剪头,连正常推销对话都不想再说。
因为客户不说自己想剪什头发,而对方又是个披肩长发,理发师实在有些纠结,想着对方可能不想变发型,就小小修理下发尾。
理发师辛辛苦苦地修二十分钟发尾,坐在等待区沙发上看杂志白年放下杂志走过来。
本来萎靡又有些战战兢兢地迟等,在听见白年喊他后,立刻又情绪高涨起来,他长跨步去追白年。
他还张开手指偷偷地往白年手边够,他指腹挨到白年指腹,轻轻地贴贴后,小声地说:“牵绳,白老师。”
白老师不可能大热天跟人手牵着手走路,他让迟等把手收回去,跟着自己好好走路。
迟等也没问白年要把他带到哪儿去,他试图握手失败后也不纠结,手揣进自己口袋里,乐滋滋地继续跟着白年。
白年把迟等带到个理发店门口,进门前白年叮嘱:“剪下头发,回头人碰到你,保持冷静,最好别动。”
机,垂着眼睛按几下,随后才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男人,他满脸嫌弃:“报警,严重怀疑你精神不稳定,且用药过量,需要带回哨塔进行下精神鉴定。”
对面男人顿下:“你放什屁?!”白年默不作声地看他眼,冷淡地说:“起等人来吧。”
男人犹豫片刻,最后抛下声怒骂,带着自己朋友走。
男人离开后,白年回头看迟等,迟等臊眉耷眼地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下。
白年冷嗤声:“不想在外面待就滚回家。”
他站在迟等身边端详片刻迟等脑袋。
理发师跟他寒暄:“你俩朋友吗哈哈,你朋友不怎爱说话哦。”
白年说:“剪什?”理发师干笑:“因为说是随
迟等进理发店后,十分认真恪守着白年给他下达指令,他被理发师吩咐坐在椅子上,他看眼白年。
白年微微扬下下巴,迟等坐到椅子上。
他双手紧握扶手,紧张地不像是坐在理发店椅子上,倒像是坐在牢饭内老虎凳上。
理发师温和地寒暄:“你长得好高啊,你身高多少啊?”迟等板着张脸,不说话。
理发师寒暄失败,回到自己专业领域:“你头发好长啊,是想要剪个什样头发?还是说做下发型?可以根据你脸型来帮你设计发型哦。”
迟等从鼻腔里小声回话:“想待。”
白年臭着脸:“没有正常人会因为愤怒而杀人。”
迟等小声:“他想攻击您。”
白年仍旧臭脸:“脚能踹他十米远。”
迟等用眼神认真环视分析下白年力量数据,怀疑:“真吗?”白年懒得理他,抬起步子就走,走过迟等身边时候,他啧声,调侃道:“法治社会,没人能伤到,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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