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抬起自己脸
浴室门被打开,迟等满身湿气地走出来。
迟等身高很高,笔直得站着身体感觉几乎能触到门框,此刻他湿着头发,微微躬着身子从门框里走出来,看起来洗澡并没有让他缓过劲来,他还是显得精神萎靡。
白年靠在沙发上看着迟等萎靡地走近,看着他犹豫片刻后,最后干脆直接坐在白年脚边,他脸贴在沙发上,眨眼幅度非常慢。
白年也懒得再吩咐迟等做好,只跟迟等简单说下刚刚跟聂平聊天内容。
“刚刚跟治疗组聂平打个电话。”
白年甚至怀疑迟等跟那名叫池遂哨兵有过接触。
白年跟手机那头聂平说:“怀疑迟等跟池遂,在黑渊时有过接触。”
白年沉吟着补充道:“迟等今天有过片段式记忆闪现,他说自己曾经插着管子,被人观察。”
白年想想;“他精神体可能是条蛇,但是他并不喜欢蛇。”
聂平显然突然得到信息有些多,时没反应过来:“精神体是蛇,为什不喜欢蛇?”白年提出假设:“怀疑给他做非法实验人,是强行给他塑造这个蛇类精神体,才会被他本人异常排斥。”
科门口,直接跟产妇起住院。
哨塔在几十年发展中,已经取代很多z.府职能部门。
进入哨塔工作人,只要不出现重大违规,例如白年这种,正常待到退休,哨塔也会有专门部门负责退休员工养老问题。
所以像聂平这种错事不犯,但是让他积极工作也绝不可能人比比皆是。
毕竟谁喜欢上班呢,恨不能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开始退休生活。
白年道。
“嗯。”
脸贴在沙发上迟等抬起眼睛看白年脸。
“迟等可能不是你名字,是别人。”
白年随便捡个事情说。
聂平沉吟:“为什对方要这做?”白年皱眉:“所以才让你把你们收集到非法组织信息发给,其中看下有没有蛇类崇拜。”
聂平应声:“明天早上上班时候,让信息收集科人整理下信息,然后发给你。”
白年觉得这样跟聂平沟通方式效率非常低,他言简意赅地提出:“中午十二点前给,下午要看到这些信息。”
果然这种简单直接句式比较有用,聂平闻言立刻应道:“好。”
白年跟聂平简单沟通完后挂电话,他捏着手机在沙发上脸色严肃地思索。
白年对哨塔不满由来已久,懒惰工作人员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个理由。
比如剥夺他执照这件事,无异于像全国人宣布他做错事。
白年觉得这对他而是种侮辱,他甚至在好几个家庭中,被当成杀人凶手。
五年前他刚到艾文大学任职时,甚至被失去亲人人在校门口泼过鸡血。
现在迟等带着个这样名字,从黑渊走出来,这能够十分明显证明那群下黑渊哨兵,并不是因为他精神体进入从而导致无法从黑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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