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嗤笑声:“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活着有什意义。”
迟等也啧:“白老
迟等发现白年说对,白年要对他做什,他又没办法改变,甚至连那两只恶心蛇他都抓,刚刚还被训小孩般打十多下手心。
迟等想到这里伸手抓下自己头发,他在白年转身离开后,视线在白年后背上上下下巡视许久,他在自己心里默默地骂自己声:“妈,鬼迷心窍。”
那个迷他心窍鬼,在几分钟后拿着个家用医用箱走回来,他坐在迟等身旁,打开医药箱:“手。”
他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迟等吞咽口腔内分泌口水,在白年不耐烦望过来眼神中,把自己火辣辣手掌送到白年面前。
白年盯着迟等看片刻,随后伸出手揉搓把迟等微微卷曲长到肩颈处头发。
“你现在情绪控制能力非常好。”
白年赞许句,“这是正常人会有情绪。
会难受,而不是从难受直接跳到要杀对方。”
迟等长长地“哦”出声,随后问:“那离活下来变成正常人更近步吗?”白年啧声:“算是吧。”
得上关心询问,像是在外被人欺负后见到家人。
家人这个词语对迟等而言,陌生得像是不认识般。
他不知道真面对家人会是什样子,但是在这刻十分明显地感觉到委屈,不是假模假样故意装出来委屈模样。
是从心里层层往外铺撒出来委屈,他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脸上表情看起来几乎有些狼狈。
白年放下自己手中钢尺,在迟等面前蹲下身子,他平视着迟等:“不理?”迟等满脸狼狈地回视着白年,闷着嗓子说:“没有。”
白年垂着眼睛给他上药。
迟等突然就欢欣雀跃起来,他浑身上下都冒起开心泡泡:“白老师,这是恋爱福利吗?”白老师闻言仍旧脸带晦气:“闭嘴。”
迟等雀跃地上半身在沙发上左右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白老师,您说为什觉得都愿为你去死啊。”
迟等问。
他站起来,起身往沙发方向走过去,还吩咐迟等,“起来,跟过来。”
迟等就从地上站起来,他跟着白年走到沙发旁。
白年伸出根手指指指沙发:“坐着等下。”
“又要做什?”迟等十分警惕。
“要做什,你问后就会有改变吗?”白年瞥他眼。
白年伸出只手抓住迟等手,垂着眼睛看下对方手心:“疼?”迟等小声说:“白老师,觉得又控制不住情绪。”
白年抬眼瞥他。
迟等抿抿唇,他鼓动几下喉结,难耐地从喉咙伸出呻吟出两声:“手上确实算不上很疼。”
迟等说,“但是觉得非常难受,非常奇怪难受。”
迟等说着突然对着白年眨下眼睛,他抬起没被白年握着另只手,指指自己眼睛:“你说要跟谈恋爱,还这样欺负,差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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