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闻言坐在自己小腿上,看着白年否认道:“没有精神体。”
白年皱着眉头盯着他:“那今天早上见到那条蛇是什,幻觉?”迟等脸上表情变好几变,似乎想控制自己表情走向,最后还是没忍住摆出个嫌恶表情来,他嫌弃地说道:“觉得就算有话,至少不可能是条蛇。”
白年问他:“那你觉得是什?”迟等闻言顿顿,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什好东西般,他表情舒展开,声音都雀跃地起跳起来:“水母
迟等蹲在地上,配合万分地开口道:“您说。”
白年抬起根手指,指指自己乱糟糟客厅:“把家客厅整理干净,把你弄坏垃圾都打包扔出去。”
迟等看起来有些失望:“您要跟说就是这些啊?”白年说:“为不耽误时间,你边收拾边说。”
迟等伸手挠挠自己头发,好像觉得收拾房子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白年催促道:“还不动?”迟等动起来,他把水杯放到茶几上,随后又蹲在地上捡被他打碎玻璃碎片。
“好好说话。”
白年道,“收起你过剩表演欲。”
迟等弯腰撑着自己大腿,他还龇牙咧嘴地揉揉自己膝弯,他大声回答:“遵命。”
因为不知道是在哪里、什时候形成习惯,时间肯定没办法完全纠正过来。
白年冷着脸盯着迟等看好会儿,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到边。
扔水杯。
掐着迟等脸颊盯着迟等眼睛,说道:“让你听话些,听懂吗?”迟等脸颊发红,身上体温都渐渐升高,他被灌下杯水,竟滴不漏地全都咽下去。
迟等呼吸急促起来,因为被白年掐着下颌,兴奋感点点从眼睛里涌出来。
“白老师,你……”他声音拖长,因为兴奋发出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小白。”
“如果不出意外话,你精神体现象为‘未发育完全’现象,当然不专业说法也可以称为‘异常精神返祖’现象。”
白年又开始没有感情地科普。
迟等撅着屁股在地上捡垃圾,点也不像个会打扫卫生人。
“这种现象意味着你精神体未完全发育成型,这可能会导致你有时候会出现不可控兽性。”
白年道。
“水杯捡起来。”
白年说起另外事情。
迟等十分听话,闻言走过去蹲下身捡起水杯,再仰头看向白年:“还有吗,白老师?”他笑。
白年坐在沙发上,他抬眼瞥墙上时钟,早上五点三十三分。
白年靠在沙发上:“有些话要跟你说。”
白年眼睛盯着迟等双眼,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
迟等踩在地上脚指抓着地板蜷蜷,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十分委屈鼻音,随后浑身上下几乎要涌上脑子兴奋像潮水样退下去。
“好过分。”
他像个小女生样埋怨出来。
白年松开掐着他下颌手,他抵着撑起迟等膝盖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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