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眼睛微微眯起来,他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能够十分短暂极大限度地刺
他像是个十分好学学生般紧跟着又迅速问道,“白老师,发烧会烧坏脑袋吗?”
白年低头翻自己笔记本,不咸不淡地说道:“你脑子已经坏。”
迟等哦声,他身子仍旧像是在水中小船上般前后晃着,晃着晃着,他身体向前倾,脑袋贴在白年身旁沙发上-
白年略有些嫌弃又十分刻意地往旁边挪挪位置,迟等本来脑门贴在沙发皮上,感觉到身旁白年挪开动作后,他头扭,半张滚烫脸贴在冰凉沙发皮上。
他脸颊贴在沙发皮上,看着白年侧影,眨下眼睛,闷笑带来震动贴着沙发传到白年身上。
白年问他:“之前在治疗组,聂平说给你注射过F型精神稳定剂,那个时候你是什感觉?”
迟等本来听课听得昏昏欲睡神经,被白年个问题问到,像是在课堂上被任课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他松散神经骤然提,立刻抬起头,仰头看向白年,对于课堂互动有很大兴趣:“白老师,您刚刚说什?”
白年眉毛跳。
迟等浑身发烫,脸颊也越烧越红起来,在分辨出白年不悦表情之后,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回想起白年问话是什。
他立刻说道:“有点像现在样,脑袋发热、昏昏欲睡。”
瞥他眼。
迟等脖子就往前白年身前伸:“白老师,快给戴上吧。
需要洗个热水澡,睡在张柔软床上。”
白年手指点点笔记本内纸页,他指甲上短短小节奶白色指甲戳在光滑纸面上,传出“哒哒”两声。
“坐。”
“好伤心。”
迟等说,“白老师好像不喜欢。”
白年没有搭理他戏剧表演般戏腔,他伸出根手指指面前茶几上放着项圈,继续讲课:“里面有别于市面上那些作用于额前叶药物。
相较于镇定来说,它属于刺激神经性药物。
目前只在地下城市场流通,很多在地下“斗兽场”用命赚钱哨兵会买这种药。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像坐在水中小船上样前后晃动着自己身体。
迟等来回晃好会儿自己身体,补充说明道,“但是当时头很疼唉,才昏昏欲睡没两秒钟就想把他们全都杀。”
他说“杀人”这件事情,仿佛跟在说吃饭、洗澡样随意。
白年沉着眼睛看他。
迟等冲着白年龇牙笑:“现在特别困。”
白年面无表情地往地毯上移移视线,示意对方。
迟等敏锐地察觉到白年意思,他十分听话地先是屈膝,而后盘腿坐在白年脚下,他赤身裸体却异常坦荡。
白年坐在沙发上垂眼看迟等,心里有些好笑地分析着——真像是个没有羞耻心动物。
白年想想手中水笔微微转,在笔记本空白纸页上写到:行为缺少社会性。
他顿顿后,在这句话后面打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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