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干脆利落地做完这套动作,随后他摘下自己手上戴着手套,脚把迟等给踢正过来,他把手心处勒好几条麻绳痕迹手套直接扔在迟等脸上,冷笑着问道:“好好人不当,想被绑着脖子做狗是吗?”-
迟等从窒息中缓过神来,他蜷在水泥地上。
好会儿,他沉闷嗓子从他面前那块水泥地传出来。
他笑声像是掉在水泥地上,而后又碰撞到水泥地上无数小碎石,从那颗颗小碎石上往四面八方扩散起来。
迟等干哑着嗓子奋力地咳
迟等脖子因为紧勒着绳子鼓起条又条青筋,细看下几乎都能看见绳子勒到迟等肉里面痕迹。
迟等本来按压着白年胳膊双手猛地抬起开始拉扯自己脖子上绳子,迟等力气很大,手指几乎都要顺着连丝缝隙都不会有绳子缝隙间插进去。
个稍微有些智商向导都知道不要去跟哨兵去拼体力和力气。
白年勒着绳子手抓得愈紧。
他很清楚,如果他没有在第时间就制服条疯狗,那这条疯狗在以后日子里会在自己家地毯上、甚至在自己头上拉屎。
来,口中不断分泌着兴奋唾液。
白年拉链拉扯到迟等肩膀处-
那个直躺在地上装乖哨兵终于露出他真面目,他爆发力十分强地从地上,bao而起身,拉到肩膀处拉链也被他力道“哗啦啦”传出好几声布料被撕开响声,哨塔治疗组哨兵专用束缚衣就从金属拉链处正完全被扯开。
迟等动作十分迅速地起身去扑白年,嘴角含着些志得意满又近乎肆虐笑意。
“白老师,”他猛虎扑食般地朝白年身上扑过去,嘴上还下流地开口说道,“您……”
白年在迟等双手去抓绳子企图挣脱脖上麻绳间隙中,争分夺秒地迅速坐起身,他动作迅速又十分干脆利落地用绳子卷上迟等抬起捂着脖子绳子上双臂,随后用力又恶狠狠地往迟等身后拉去。
他掀开坐在自己身上迟等,抬脚直接踹翻因为难以呼吸舌头都轻微吐出来迟等。
白年伸手拉着绳子,像是拖行只狗般地往前扯许久,最后反身到迟等身后,脚踹在迟等尾椎上。
迟等被踹得整个人往前跌去,白年便踩着迟等尾椎骨,冷着张脸扯着绳子把迟等双手拉到身后。
他踩着迟等尾椎骨微微弯下腰去捆迟等交错在身后双手,他面无表情地在迟等身后绑个结实牢固水手结。
他半句话还未吐出来,突然像是被人掐住喉咙般地噎回去。
他人几乎已经半坐在白年身上,而他身下冷着脸白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根巨大麻绳。
白年戴着手套双手攥着绳子,绳子交叉地勒在迟等脖子上。
白年双脚十分专业地压住迟等双腿,两手紧紧攥紧麻绳。
用力之大,让刚刚还兴奋到如同发情野狗迟等脸涨红起来,连眼睛似乎都微微往外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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