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帽上还印着艾文
白年还是有些嫌弃他,起身踩着拖鞋在“哒哒”走远几步。
随着他脚步声音走远,直在地上呜呜叫着蠕动迟等慢慢地安静下来。
他微微侧着头,在十分认真地听着周围动静。
白年走回来。
迟等迟疑好会儿,又开始“呜呜”叫起来。
“……”聂平同志——个吃公粮良好员工、个脾气特别好治疗组组长、个从来都不说脏话里尔市好市民,他闻言在自己心里狠狠地骂声娘。
白年脸上、语气中都丝毫不带歉意地对着聂平笑下:“不好意思,聂组长。”
聂组长气血翻涌,眼前发黑,他感觉自己气得要中暑,在觉得自己快要倒下去前秒,仍旧十分爱岗敬业地再次问道:“白老师,不会还有第二个录音笔在身上吧?”
白年上秒还勉强装着和气张脸彻底黑下来,他冷声问:“你怀疑什?录到那些信息曝光出来对有丁点好处吗?伤敌千自损八百事会做?”
“……”聂平伸手捂胸口,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动作缓缓,瞥聂平,询问道:“有事吗?”
聂平被白年支配没有脾气,他深呼吸口气,做出个讨好笑容来:“白老师,之前那个录音笔,您是不是拿错呀?”他说话声音小,防止被他人听到般。
白年语气平淡:“没有啊。”
他回答道。
聂平觉得自己额头上青筋都在突突直跳:“您再想想?”
白年手上戴个他除杂草用厚手套,他用戴着手套手扯下迟等嘴上布条,扯开后还能在在布条上黏连着几条肉眼可见拉丝口水。
白年嫌弃地直皱眉。
白年再伸手去摘迟等眼睛上眼罩,他显得有些粗鲁地扯开那黑色眼罩。
迟等紧闭着眼睛猛地睁开来,因为骤然见光,他眼睛又猛地闭起来,在适应片刻光亮后,他缓慢地睁开眼睛。
迟等眨不眨地盯着白年看,他咧开嘴,从自己嘴里吐出个钢笔笔帽。
他默默后退步,觉得自己像是个网球或者乒乓球,完全被白年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蔫巴地跟白年道声再见。
白年“啪”得关上大门。
聂平转头看向西下夕阳,觉得这就是自己职业生涯写照,已经到日暮黄昏时-
而屋内白年走到在地上跟条蠕虫样蠕动迟等身旁,迟等被绑着嘴在十分奋力地“呜呜”叫着,他十分想要开口说话,想到整张脸都憋红。
白年看着聂平梳得油光可鉴头发,像是在认真思考模样。
聂平期待地看着他。
白年在“思索”良久之后,故意做出副恍然大悟表情出来,他问:“不会是录错吧?”他自反省,“很多电子设备都用不太懂。
其实手机也不太会用,经常接不到电话。
这个录音笔,不会把开始录音跟暂停录音两个按键搞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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