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
开门人面色不耐地盯着敲门不速之客,丝毫没有要礼貌开口意思。
“白老师啊,好久不见。”
聂平见白年臭着脸开门不言语,只好咬着牙率先开口说话。
白年蹙眉:“有事?”
聂平伸手擦擦自己额头汗水,随后往后大退两步,开始朝稍远地方人招呼起来:“白老师在家,快来快来!”他情绪激动地说着。
阳光温柔地撒在他脊背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已经过上退休生活般安逸。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来时,十分突兀地打扰这安逸温馨环境。
白年闻声手上喷水动作顿顿,随后脸色不耐地瞥眼自家大门。
他身上穿着身十分舒适家居服,脚上也踩着款舒适皮革凉拖。
因为室外温度高,他额头积层薄薄汗水。
白年家地理位置非常偏僻,不是学区房也就算,附近配套设施也少可怜。
去最近个商场,以白年脚程都需要走上二十分钟以上时间。
日常生活十分不便利,他周围几栋房子邻居为方便甚至都在自家院内种上蔬菜,
白年院里倒没种菜,他院内种些各个品种杜鹃花。
白年对很多事情算不上多耐心,养花也称不上耐心,日常像完成任务样浇水施肥。
聂平给白年打天电话,这个人竟然个都不接,他没办法只能直接开着他们组治疗用车,把迟等给运过来。
敲门声急躁也是怕白年不在家,那他就白来。
他为让迟等能够顺利从哨塔出来,已经走很多道程序。
如果白来趟,迟等无处可去,就只能送回哨塔,那下次再出来肯定又要再走遍繁琐程序,所以此刻见白年在家才情绪异常激动,中奖似。
白年走到门外去看,只见辆车身标着哨塔标志治疗车上,四个大汉下车打开车后门,随后从里面抬出个被治疗组专用束缚衣捆绑结实人。
没戴眼镜脸显得要比戴上眼镜时平静温和些许。
门口敲门声又“铛铛”响起,院内散地夕阳所带来静谧感完全被搅乱。
白年彻底没照料花草耐心,臭着脸从地上站起来。
他手中还拿着个墨绿色透明喷壶,走到门口打开自己院大铁门,冷眼看屋外人-
聂平脸被太阳光照得通红,他抬起手遮遮已经西落阳光,准备第三次敲击面前这栋老式独栋房子老式铁门时,这扇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
不过就这种程度耐心也完全超过他教书育人耐心程度。
他从接收哨塔顾问任命书、又从哨塔回来后第三天,聂平把人打包送到他家门口。
三天后傍晚五点多钟,有人“铛铛铛”地敲响他院子大铁门。
那个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落山,阳光开始偏移,变成些看起来十分温馨橙黄色。
白年就在橙黄色夕阳下,蹲在地上拿着小喷壶给院内花圃里杜鹃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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