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点头又点头。
白年说:“不急,会让你好好使用你二十厘米长器官。”
迟等吹个十分响亮口哨,声音中真正地带上两分欢喜雀跃:“非常期待!”说完又补充说明句,“绝对包白老师满意,绝对满意!”
白年冷眼看他,他啧声,声音中包含些遗憾:“你真不知道什叫做听话。”
迟等眼珠微转,从自己喉咙里咕出两声古怪叫声。
白年老师,你靠近些,偷偷告诉您。”
白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迟等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地努怒嘴:“知道件事情,想要偷偷告诉白老师,请白老师凑近些。”
白老师无动于衷。
迟等像是个搞怪学生,手里捏着条假蛇想要恐吓同学,结果他同学不仅根本不配合他演出,还巴掌把他手中假蛇给拍出十万八千里远。
“向导和哨兵失去他精神体,无异于精神死亡,你懂什意思吗?”白年蹙着眉头说句。
迟等拖着嗓子:“可是就是——没有呀——”他说话方式,像是马戏团里糊上厚重油彩面具小丑样,带着十分刻意地夸张搞怪。
如果不是因为他看起来是实在是太脏话,白年觉得自己可能以每两分钟巴掌频率掴在迟等脸上。
他觉得对方脸不被打成发面馒头样,那他可能不会意识到坐在他床边这个人脾气究竟是有多差。
——没事记下来。
“你需要好好学习下。”
白年道。
迟等立刻问道:“那白老师什时候把从这个地方接出去教学?”他好像变得十分亢奋,说话语速都快起来,“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会给自己全身上下各个部位都喷遍香水。”-
白年拿起手上笔记本站起来,他身子站笔直,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似乎已经开始畅想美好生活迟等。
他冷冷地说道:“给你个星期时间,自己想办法让治疗组人把你送
迟等脸上表情十分遗憾,遗憾过后说:“好嘛好嘛,不凑过来也告诉你。”
白年冷漠地看着他。
迟等突然下流地下笑:“小腹下、大腿中间某个器官,”他笑声加大,“怀疑有二十厘米长。”
他下流地冲白年眨下眼睛:“白老师感兴趣吗?”
白年从眼角处笑出些几乎带着冰渣笑意:“是?”他不急不缓地反问道。
白年冷冷地看迟等眼。
“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地方,甚至对于自己是哨兵这个身份可能都不太理解。”
白年简述遍自己这个多小时聊天所获得信息。
发现全是废物信息后,他脸色愈发冰冷不耐起来,连带着说话声音都像是毒蛇吐信般淬上毒液,“你到底能知道些什?”
迟等闻言确闷着嗓子笑出两声,他哑着嗓子像是说秘密般小声说:“其实知道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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