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抽口气,吐个音节想要阻止,白年个冷漠眼神瞥过来,他便连话都不敢说。
白年直起身子,皱着眉头看向躺在床上迟等。
迟等在等待胃部疼痛过去后,猛地睁开自己眼睛,他眼睛赤红,双目瞪向自己面前白年,几乎是想把白年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白年不以为意,面无表情地垂眼看他,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想要活命,就管理好自己面部表情。”
迟等在几个犹疑间,突然咧开嘴笑起来,他声音低沉闷哑,又带着些近乎下流古怪腔调。
些古怪讽刺音调,让他听起来不像是个躺在床上痛苦难耐病人,反倒像是哪个劣质廉价马戏团里表演小丑:“白老师。”
他咳声,抽两口气,学聂平喊白年。
白年分个眼神给他。
迟等笑声“嗬嗬”,像是声带漏风而吐出两个音节,他道:“白老师无理取闹。”
他说话困难,重呼吸片刻后才继续说道,“您若是不擅作主张把您精神体往大脑里塞,又哪里会又这样事情?”他眼神往聂平方向吃力地瞥瞥,用词十分古怪,“这个小可怜可没让您来入侵大脑。
迟等嗬嗬嗬地笑出来:“妈,你可真带劲。”
您自己做违法事情,怎还怪起法律有漏洞?”他话说着说着顺畅起来,又用干哑嗓子调笑道,“你不能去别人家做小偷,最后东西没偷着反倒把自己腿摔坏,竟然还要报警让屋主人来赔偿你医药费吧?”
聂平闻言醍醐灌顶,觉得自己被白年洗脑,他额头蹭蹭冒着汗,吃惊又惊讶地看向躺在床上那个哨兵和他病床前白年。
而后就看白年站起身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床上哨兵看会儿,随后捏起拳头,对着哨兵胃部又是狠狠拳。
哨兵干呕声,口中唾液无意识地流到整张床上。
白年点评:“逻辑能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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