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清晰万分,他“哒哒”脚步声在五号治疗室内响起,眼睛瞥向右上角监控摄像头,不急不缓地对着摄像头说道:“把向导跟个发狂且有伤人记录哨兵锁在同个密闭空间里。”
他皮鞋踩在
聂平却在白年嘲讽中觉得闹到阵阵发热。
而白年又再接再厉地补充句:“还有,”他顿顿,把之前就想说话说出来,“猜爸妈并没有这厉害,给生个年龄比还大弟弟。”
他面无表情,继续补充,“而且们家没有秃头基因。”
“……”聂平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心梗都要被白年给气出来。
聂平作为治疗组组长,勤勤恳恳为哨塔工作十余年时间,不管工作再怎辛苦都任劳任怨,是个被下属爱戴好上司,是个众所周知不会生气老好人。
地板上,脚却像是树根样往地底下扎根数公分深,被推得竟岿然不动。
白年面无表情地提出自己诉求:“太脏。”
聂平觉得自己简直好话歹话都说尽,个正常、对任何事情能有点好奇心人类都该对这样个古怪哨兵感兴趣起来吧,白年关注点竟然还是只在他们治疗室脏不脏这个问题上。
聂平都险些怀疑起自己曾经看过好几篇白年写学术报告,会不会是他挥着鞭子逼迫被人给他写出来?不然怎会点学术精神及最基本好奇心都没有?
白年不知聂平内心忿忿吐槽,继续面无表情地提出些听起来十分有建设性建议来:“你平时难道没洗过车吗?你们就绑着他,把他躺着这张病床推到洗车店去把他当车来洗,刷子齐刷刷往他身上擦,想必也会让他看起来干净些。”
但是老好人人生中也有逆鳞,他人生中唯逆鳞就是自己头发,他脾气很稳不触及底线问题怎磋磨他都行,但是头发不能任人诋毁。
他气之下、忍无可忍地把白年把推进五号治疗室内。
白年被他推个趔趄,晃好几步脚才在治疗室地板上踩稳定。
随后他便听见身后门“啪”得关上,甚至还有十分清晰大门从外面被落上锁声音。
白年眉毛挑,倒也没有多慌。
“……”组长沉默好片刻,想说你这还是人说话吗?他个众所周知老好人,十分勉强地忍住脚把自己面前堵墙似地站着白年踹进屋里冲动,嘴上喊道:“年哥年哥,你看他现在这痛苦。
说不定下秒就彻底疯,完全失去控制,你得行行好啊,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
白年闻言冷笑声,他脸上轻蔑表情十分明显,觉得聂平说笑话似地反问句:“救人命?”他道,“你们给哨兵注射F型药物时候,怎没想到他是条人命?”
聂平理亏,鼻尖上汗都冒出来。
哨塔内是中央空调,冷气覆盖全部地方,年四季都同个温度,不会热也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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