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上脑袋不好,已经没有再救助必要,下午让医院医生直接来进行安乐吧。”
聂平干笑两声,并不想去搭白年这种在他看来是气话话。
床上男人在短暂地睁开眼睛后,又闭上眼睛。
他鼻间吐出呼吸声点点加重,在这房子内甚至覆盖过屋外人说话声音。
白年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只见男人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十分剧烈地动着,他额头开始冒汗,随后是额角青筋根接着根冒出来。
他嗓音粘稠嘶哑,许久没曾说过话般,笑声中都带着些闷在嗓子里咳嗽。
“你是白年?”他这问道。
白年还没有反应,他身后站着聂平大吃惊,这是这个哨兵到治疗组半个月说出第二句话。
这个哨兵在个简短问句后,重重呼吸好片刻,再次开口。
“那你过来,帮。”
”
“……”聂平闻言觉得自己头更秃,没抹发油做发型头顶被风刮过吹起阵凉意。
他觉得,跟白年相比,他才应该是那个真正脆弱向导。
床上男人此刻缓慢地睁开眼睛,他闭着眼皮像是有千斤重量,让他掀开眼皮那个动作看起来万分吃力。
他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长期以来捆绑,他睁开眼睛瞬间,让人感觉他从眼角到被零星些胡茬覆盖过下颌骨,都像是能刮出凛冽到能生吞下他人狂风。
男人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这在白年认知里,这是哨兵精神,bao动、即将精神崩溃前兆。
聂平在白年身后看到屋内情况,有些着急起来:“们监控录像记录过,他天二十四小时中
男人声音嘶哑难听,却带着攻击性极强笑意,他顿片刻,补充完整下半句话,“弄干净。”-
白年是但凡跟他接触过任何人,都十分清楚脾气不好以及说话刻薄。
但是作为个公认天才,总是会被周围人原谅他天才光环下些微不足道小缺点。
他在听完男人说话后,短暂地迟疑片刻。
再回头望向聂平时候,脸上竟然带上些不符合他脾气性格诚恳,他诚恳地建议道:“觉得你们治疗组人都判断失误。
白年脸上嫌弃愈发严重起来,他看着这个像是随时能坐起来拳头锤死三个以上向导哨兵,神情不悦,想掉头就走:“太脏,弄干净后再来。”
聂平脸上表情十分为难,手上动作却严防死守着白年退路:“他根本不让其他人近身啊,也根本不想跟们人沟通啊,年哥!”
白年闻言却是眉头皱,他忍忍,开口问道:“你就不能拿水枪冲洗下他?”说完又给出另外个建议,“高压水枪或许更好,会更干净些。”
聂平愁眉苦脸,正想着眼闭心横直接把白年推进去拉倒,以后事情以后再说。
没想躺在床上那个男人突然从喉咙里闷笑出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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