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白年都跟儿子见爹似,就这也没打动白老师铁石心肠颗心。
最后大叹口气,用他最不喜欢方式,给主哨塔治疗组老大拨个电话。
老大问:“谁?白年?是知道那个白年吗?”
聂平嗯嗯嗯。
老大问:“那个哨兵真有意识吗,确定不是已经彻底疯,再怎治疗也不会有效果地步?”
聂平跟在白年身后,气喘吁吁地说话:“他掐着们实习生脖子,点名道姓说——让白年来。”
白年嘴巴往下耷,摆出个教科书式臭脸,他脾气十分,bao躁,对待莫名其妙人类容忍度低到离谱,闻言冷声:“你怎不让他去舔自己屌?”
姿势离不离谱不说,可行性几乎没有也不提,对话毫无逻辑也不讲。
作为个人民教师在伟大校园里神情冷漠地骂出这样句脏话,让老好人聂平都噎在原地,他还十分迅速地替白年观察下周围有没有年轻学生。
学校停车场专供老师停车,且下课铃刚打响,附近并没有学生,聂平才舒下口气,就见到白年找已经成功找到自己车,他打开车门迅速地坐进去。
质疑吧,但是嘴上仍旧十分好脾气地嘟囔起来:“你都拿过顶级唤醒师执照,没必要去考那个吧……现在向导人手个中级治疗师执照。”
白年面色不愉,声音不悦:“非常感谢你提醒,五年前被吊销执照,且终生不得再考事情。”
聂平声音讪讪:“全国拿过这个执照人两个手也能数得过来,其中有三个还都挂。
瘦死骆驼也比马大啊……”
白年没好气:“滚滚滚。
聂平苦笑:“他甚至能正常说话,就是完全不配合们工作人员而已。”
老大苦恼:“定得找白年吗?们哨塔尖端人才都死光吗?”
聂平低声嗯嗯:“他点名要找白年。”
聂平“诶诶”两声疾步走上前,白年车子引擎轰鸣起来,脚油门后,车“唰”地就从他身旁飞驰而过。
车子带起风还刮乱聂平梳得油光可鉴头发。
他突然想起自己最近每日早上起床,都能看见枕头上自己掉落头发,他悲从中来地抬手摸下自己头顶。
那个哨兵从黑渊走出来第二天上班,他就知道自己悠闲等待退休好日子肯定到头-
聂平代表68号哨塔治疗组,前前后后来艾文大学好几趟。
别打扰未来职业规划,下午还要去给学生上课受气,没时间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聂平虽然只到学校来短短个小时,也已经在院长办公室对白年教学生涯略有耳闻,他小声反问道:“你上课受气?确定不是学生上你课受气吗?”-
白年没理他,下楼梯拐弯就往学校停车场方向大步迈过去。
白年走路很快,他腿长,不管是什时候走路都步迈得又急又快,旁人很难跟上他走路节奏。
聂平走在他身后几乎小跑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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