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润滑剂挤进体内,许临清痉挛地抖动下。
终究还是没忍住无声地流眼泪。
他觉得可悲,落在如斯田地,要怎收场。
他恨君鹤毁他,却拿君鹤无可奈何。
继父、吕锦,是他软肋,而他软肋,尽数被君鹤捏在手掌心。
他知道自己乳头肯定被咬得充血肿大,甚至可能破皮,刺痛感从乳尖蔓延,许临清低头看,君鹤在他胸前游移,俊美脸染点粉,显现出与素日不符合情欲神情,颇有几分风情万种韵味,可是此情此景落在许临清眼里,便只剩下惊悚二字。
察觉到许临清目光,君鹤故意扯着他乳粒往上咬,满意地见到许临清粗喘着气羞恼地闭上眼。
来到君鹤最爱腰间,他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要将许临清腰揉下层皮般,然后虔诚地亲吻。
酥麻、疼痛、快感,时之间多种感知掺杂,许临清喉结滚动,眼尾瞬间红。
不应该是这样,他和君鹤之间,绝对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许临清十指掐进,短短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疼痛并不能减少他半分被至亲强,bao痛苦。
君鹤顺着他眼皮亲下去,吻过他高挺鼻,深吮他被咬破唇,软舌滑进他口腔里,逼迫许临清舌与他共舞,许临清闪躲逃避,他就越是激进攻击,甚至于把许临清舌拖出来小截吮吸着,要被吞下去错觉让许临清眉头紧皱,全身抖动。
太恶心,这实在太恶心。
从前每场强,bao他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眼前侵犯他却真真实实是他所信赖侄子,清醒着受着凌迟般痛感。
要如何反抗,才能逃出生天。
君鹤把早就挺硬性器抵在湿漉漉
事到如此,许临清还妄想着叫停,他颤抖着、呜咽着,“君鹤,到此为止吧,只要你停下来,们还和从前样。”
君鹤扯开他大腿,反问,“可能吗?”
不可能。许临清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应这三个字。
出这扇门,无论用什办法,他都要君鹤付出代价。
君鹤当然也知道答案,从他打破和许临清关系那刻开始,他就清二楚,但那又怎样呢,许临清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躺在他身下,他盯着许临清身后紧致入口,眼神逐渐变得火热。
“怎,不喜欢?”君鹤询问道。
没有得到许临清回答,他便故意在许临清身上留下暧昧水痕,亲得啧啧有声,路向下,继而含住许临清胸前肉粉小点,听得许临清闷哼声,他低笑道,“早就发觉,小叔叔喜欢玩儿这里。”
许临清咬着牙不肯回应,越是搭理君鹤,便加深分羞辱。
君鹤把他小小乳头含进嘴里,小儿撮糖般重重地吮吸着,乳粒被残忍地用尖牙摩挲,痛与麻并存,君鹤有意折辱他,咬着乳粒用舌尖扫射着,又伸手捏住他收冷落左乳,趁着许临清不备狠狠地拧。
许临清仰着脖子发出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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