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没把许临清话听见耳里,他从床头扯过湿巾,捏住许临清下巴,有被卸掉下巴前车之鉴,许临清害怕得条件反射偏过头,但君鹤只是用湿巾轻柔地擦拭许临清下巴血污,被染得鲜红皮肤点点露出其中白皙皮肉,与君鹤温柔动作相对于,是他没什感情声音,“小叔叔,你还是没认清现实。”
许临清僵硬不能动,双眸闪烁看着近在咫尺君鹤。
“现在不是你给机会,是给你机会,”君鹤把许临清嘴角最后点污渍擦拭干净,随手将染满鲜血湿巾抛向不远处垃圾桶,精准入筐,他重新把眼神落在许临清身上,唇角微微勾起,“你那多照片在手里,忘吗,需不需要打印出来亲自给许叔叔送过去,你猜猜他会是什反应?”
许临清牙齿上下打颤。
“以为事业有成儿子,其实是个被男人操烂婊子,他会不会气到病情复发?”
30.
许临清在痛与恨中意识被剧烈拉扯,他满嘴都是鲜血,几缕血丝随着君鹤激进吻滑落进他喉咙,铁锈味从舌尖蔓延到胃里,提醒他自己正在遭受着什。
他在被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侄子强,bao。
许临清被束缚手绷紧,软布深深勒进他手腕里,挣扎之间内侧皮被磨蹭得发红脱落,他却执着、再抗拒君鹤接触,想要改变着被动局面。
氧气重新灌进口鼻时,许临清脑袋都是懵,缺氧让他意识涣散,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嘴角殷红被晕开,蔓延到下巴乃至脖子,君鹤欣赏着他迷离神情,伸手替他把下巴接回去。
侮辱性语言让许临清怒不可遏,他低吼,“君鹤!”
他几乎无法把自己认知里君鹤和眼前男人联系起来,分明是同张脸,性情却是天壤之别,该说是君鹤在他面前伪装得太好,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君鹤无视他悲愤,又接着道,“还有吕锦,小叔叔觉得几天能找到他?”
“你敢。”
“个星期,三天,还是明天?”君鹤眼神里迸发出股寒意,他轻轻掐住许临清脖子,“最讨厌就是你这副满心在乎他样子,怎,想着跟他再续前缘,你做白日梦。
疼痛让许临清闷哼声,像是有根针扎进他脑子里似,他艰难地运动重新归位下巴,狠狠瞪着君鹤,“给你最后次机会,放开。”
尽管他语气狠厉,但每个音符却抖动得厉害,泄露他此时恐惧与不安。
见过被绑在手术台上等待解剖小白鼠吗,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冰冷手术刀划开他薄薄腹腔命运,起先它会吱吱吱叫着表示反抗,但慢慢地失血过多便会瞪大眼毫无反抗之力,直到失去呼吸。
许临清如今在君鹤看来就跟只小白鼠没什两样,不同是,他不会让许临清就这死去。
低级猎手抓到猎物会口咬断猎物脖子,而高级猎手会把惊慌失措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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