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躁得不行,不懂吕锦是什脑回路,那三十多万他也没有说要吕锦还,怎就得走人呢?许临清被气得头疼,脸色阵青阵白,抄起外套就要往外走,他刻都等不下去,吕锦现在这种身体情况,能跑去哪儿,不要命吗?
但他没能出得门就被君鹤叫住,“小叔叔赶着去哪儿?”
许临清深吸口气,君鹤声音清亮而冷静,让他浑浊大脑渐渐沉淀下来,他揉揉紧绷眉心,语气无奈又气恼,“吕锦自作主张出院,”
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君鹤说,原先君鹤就对吕锦有偏见,若是被他知道吕锦为逃避那三十万而离开,吕锦在君鹤心目中形象更会落千丈。
“出院?”君鹤眼神沉沉,他没有问原因,反而说,“你应该先打电话去医院问问看,如果他真不在那里,你
18.
许临清吊着颗心马不停蹄赶回A市,幸好是虚惊场,许伟病情虽说是复发,但在他这种病人身上是很常见症状,许临清松口气之余,不免有些恼怒,在电话里,护士把许伟病情说得十分严重,仿佛需要再动场大手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样乌龙,向来对谁都和颜悦色许临清都不免落脸。
他给吕锦发微信说自己第二天就会赶回去,然后跟君鹤回公寓收拾行李。
不知道这次离开要多久,至少待到吕锦出院,少说也要个月,他把冬季和春季都衣服各拿几套,又在电脑上把重要文件都传给君鹤——其实他这时离开多少有些不负责任,年后酒吧要整改装修,原本是他直在交接,却要把担子都丢给君鹤,难免愧疚。
君鹤倒没有表现出不满,安安静静地听他交代些细节,许临清余光瞥,见到君鹤眼角下那颗痣,黑如墨,多盯着看两秒,心里冒出真漂亮三个字。
但尽管君鹤再养眼,许临清也只能分心瞬,他现在行程很赶,明天早就要启程去吕锦所在医院,约莫九个小时,他决定开车去,有车子在外地,出行会方便许多。
这次吕锦三十多万手术费都是君鹤颠覆,许临清欠下外债,愁闷之际也很感激君鹤大方。
钱是赚不完,只要人平安就好,许临清谨记这句话。
他把事情交代完毕,翻看手机信息,没想到几个小时过去,吕锦都没回他消息,有上次失联前车之鉴,许临清很快就给他拨电话,响几声被挂断,然后弹出条短信,许临清点开看,上面写着,“许哥,和家人都很感激你帮助,但们是普通家庭,那笔钱们还不上,请你原谅自私和懦弱,已经离开医院,不要再来找。”
许临清第反应是吕锦跟他恶作剧,明明昨天还约定再次见面,今天却要跟他分道扬镳,他不相信吕锦会是拿钱跑路人,愣瞬就给吕锦打电话,结果显示他手机号码被拉黑,许临清不甘心,又拿微信给他发信息,个红色感叹号刺眼地映入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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