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冰箱把拿根雪糕出来,竟然发现少根,红豆牛奶味,原来看起来冷冰冰君鹤喜欢这种甜腻腻味道,他像是发现什新大陆般,忍不住笑声。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八岁青年,即使为人处世不太周到,他也不该有偏见。
许临清承认,他对君家人都没什好感,但今晚他见到不同君鹤,也许他该改观,更何况,君鹤也算某种意义上间接救他条命。
两人虽然住在同屋檐下,但晚上都秉承着互不打扰原则,许临清除把君鹤领进门,就再也没有见到他,次日醒来,玄关处君鹤鞋也已经不见,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吃过早餐,许临清竟然接到君云电话,说是君万想见他,给他发上次地址,让他下午过去趟。
许临清不疑有他,气道,“你以后晚上回校过马路小心点,别运气不好遇上傻x飙车党。”
君鹤面色不改,应声好。
许临清把单车停好,转而叫车,让君鹤也坐进去。
等他定惊后,才想起这是君鹤第次跟他起回公寓过夜,虽然他们今晚关系有所缓和,但还是难免不自在,但许临清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路都在回想方才车子从他面前擦过画面,越想越觉得害怕,不由感激起叫住他君鹤,要不是多那秒,他现在可能已经撒手归西。
之前两人就是再有芥蒂,他也不该跟君鹤志气。
说实话,许临清并不是很想见到这个所谓生父,他们两个充其量就是有血缘关系陌生人,再见面他也只是君万拿来转移视线棋子,他很难对君万产生诸如亲情之类情感,但他犹豫几秒,还是答应。
老板要见员工,他没有拒绝道理。
时隔三个多月,许临清再次来到香山别墅,心境却已经大有不同,他收拾好心情,在管家引领下来到君万房间,然后敲敲门。
路程很短,很快就到公寓,许临清开门,把客厅灯都打开,他平时只在楼活动,二楼有君鹤房间,他从来不上去。
“回房洗澡,冰箱有雪糕,你自己拿。”
许临清说着,正想跟平时样回家就脱掉T恤衫,刚掀到腰,忽然记起现在屋里还有个君鹤,有钱人家小孩儿规矩般都挺多,也不知道会不会介意他打赤膊,许临清为避免尴尬,脱半衣服又放下来,他回头,果然就见到君鹤在盯着他。
他朝君鹤笑下,没有多想,回房收拾自己。
等他洗好澡,客厅已经没人,二楼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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