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过,含着口里稀薄精液吻他大腿内侧,托起他双臀亲吻股间,用舌尖轻触缝隙里那处,并将口里液体点点送入窄小入口处。
李砚堂受不这样挑逗,他往后躲,却被陆鸿昌扣住腰,他哀求他:“好吧……求你……”
陆鸿昌并不理会,掰开他双臀,舌头顽固进攻,甚至舔到内壁粘膜,接着便蛮狠将食指与中指插进去,并迅速压制弹跳起来李砚堂:“别动!放松点儿……不然会儿有你受。”
李砚堂扣着他肩膀手指关节都发白:“别再弄,受不!你进来,进来!”
陆鸿昌被激得按捺不住,要不是李砚堂,要是俱乐部里小玩物,哪怕是任意个情人,见鬼他才这耐心十足哄着。
可惜再耐心前戏都没法使李砚堂打开自己身体,陆鸿昌性器像是把凿子硬生生插入软肉里,李砚堂连痛呼都做不到,他哆嗦像个疟疾病人,背脊绷得像张弓,几乎不能呼吸。
在尽数没入之后,陆鸿昌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他,他抚弄他疲软性器,大手从腰侧滑上去抚摸乳房,却被李砚堂抓住。
他说话时只有气流没有声音:“别停下来,快点,快点干,快!”
陆鸿昌呼吸滞,扣着他腰开始凶猛动作,管不住自己,退出或是挺进都毫不留情,他弄不清出渐渐润滑甬道是因为血液还是精液,整个过程中李砚堂都在不知死活用语言挑逗他,催促他再快点再用力点,沙哑从喉咙底发出呻吟像是剂强劲催情药,陆鸿昌到后来根本管不其它,只有个念头就是征服身下人,干得他再叫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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