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随时有空。”
李砚堂还在考量这话是否可靠,陆鸿昌却猝不及防低头吻过来
陆鸿昌展开手臂抱他:“要不是因为举,你也不用放弃这多,是欠你。”
李砚堂压下所有惊慌没有抵抗,任他抱着,有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垂在身体两侧手臂僵硬抬起来轻拍他背,说:“没有谁欠谁,是自愿。”自愿留下你孩子。
难得亲密接触像是个缓冲剂,似乎所有隔阂和抵触都暂时不存在,陆鸿昌没有更多动作,李砚堂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并没有闻到陆鸿昌身上想象中会令他神魂颠倒味道,两个人都洗澡,只有干净清爽浴液香味,看起来是马上准备睡。
陆鸿昌很惊讶自己君子,这刻他确实心无旁骛,就这简单抱着瘦得硌人李砚堂,他居然觉得满足,什都没有做他已经觉得满足,这很奇妙。他用下巴蹭他发顶,并轻轻摩挲他背脊,这些小动作他对他情人们也用过,但那通常都是欢爱前戏,气氛从不会像此刻这般温馨。他能感受到李砚堂逐渐放松下来身体,像只蜗牛试探着把脸靠在他肩侧,最后完全安心靠下来,并无意识蹭蹭。
被接受,尤其是被这个人接受,陆鸿昌有极大满足感,多年以来他直试图软化两个人关系,他们有个共同孩子,没理由还要继续对立。
时宣布全家将起去避暑旅游,先是欧洲,而后转到太平洋上某个小岛。
李举从来没有去过异国他乡,因此对此安排有些小兴奋,喝汤时候都发出不淡定声音,李砚堂则相对平静,只在看到儿子特别高兴时才微微笑笑。
陆鸿昌等李举睡下才去敲李砚堂卧室门,问对行程安排有什意见。
李砚堂说没意见。
陆鸿昌站在门口很有耐心:“你不请进去坐坐?”
“以后无论发生什事情,别个人撑着,从小你就倔,什都不愿跟人说,何苦这对自己?有举在,你大可以信任多些,你事情,只要能办到定会去办,即使办不到,多个人分担也好,你说呢?”
陆鸿昌这是肺腑之言,他养大他儿子,这层关系不仅仅只是谁欠谁人情,他更愿意看作是李砚堂心甘情愿养他陆鸿昌儿子,是他对他有情。
李砚堂退开,使得两个人可以面对面:“没有你想得那多事情,没有什事。”
陆鸿昌笑说:“即使没事也可以聊聊天嘛。”
“你很空啊?”
李砚堂退步,默许他进入。
陆鸿昌见他房间里都是科学期刊杂志,床头还放些书,开玩笑问:“你这是准备攻博士后呐?”
李砚堂答得很敷衍:“闲着没事,打发时间。”
陆鸿昌翻翻那些深奥专业书,似乎在想事,好会儿才问:“有没有想过回原单位?”
李砚堂看他眼神很荒谬,继而便摇头:“落下太多,回不去,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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