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听他这说,便不再催促李举。饭后他先去把自己行李拿出来,坐在客厅等李举拖拖拉拉把自己书包跟小箱子搬出来后,他便跟陆鸿昌示意可以走。
陆鸿昌很满意父子俩合作,下楼时他想给李举拎那个看起来非常沉重小箱子,李砚堂却在后面开口阻拦说:“让他自己拎。”
李举换个手,吭哧吭哧便把箱子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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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昌特意换新房子,又把照顾自己起居阿姨叫过去,连他自己在内,切都从陌生开始。
:“爸,先上学去。”
李砚堂还没回答,陆鸿昌便连忙说:“等等……举,不要去,文昌小学教育质量太差,为不再发生像上次那样事,上星期已经给你办转学手续,很抱歉事先没有跟你商量。”
李举言不发站在门口。
陆鸿昌连忙笑着说:“不过跟你爸爸商量过,是你爸爸同意。”他看向李砚堂。
李砚堂点头说:“对,是同意。”
李举新学校离新家不近,陆鸿昌询问李砚堂意思,是自己开车送还是叫司机,不是他这个亲生父亲愿意放弃向自己孩子示好机会,只是他忙起来未必有空接送。
李砚堂因此去学车考驾照,考试倒是过,实战起来却生疏笨拙。父子俩头个月把陆鸿昌新买小宝马蹭得面目全非,脑袋还撞凹块儿,凡是曾经停车在他那车前后左右,基本都结仇。开去补漆,修车小弟连连乍舌,百多万进口车呢,真舍得。
李砚堂哪知道车什价格,他想着反正是借,又不是自己,要是陆鸿昌没那多花样换住处换学校,他跟李举哪用得着这折腾。
李举时还无法适应新学校贵族作风,有些压力,回家之后他总愿意跟李砚堂起待着,李砚堂却不乐意,哪有八岁大孩子还老粘着父母,他便跟他谈,你要拿出点男子汉样子来,是不喜欢你这样,大概你亲爸爸挺喜欢你像小姑娘样粘人。
陆鸿昌当然巴不得李举亲近,最近段时间他几乎推掉所有应酬,也忘记他那些小情人,他每天都按时回家吃饭,周末待在家跟李举培
陆鸿昌把手里食盒放在桌上:“想你们父子俩定还没有吃早点,就赶紧饿着肚子先过来,这是家里厨娘做,你们俩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李举还是站着不动,手里书包不肯放,李砚堂走过去,拿掉他手里书包,把他推到饭桌边,又去给陆鸿昌拿双筷子。
李举始终低着头,筷子在李砚堂为他做得稀饭和酱瓜之间来回。陆鸿昌没有太多与孩子相处经验,他今天来目就是带他们走,不好说,就只能不住看向李砚堂,给他施压。
李砚堂给李举夹个蟹黄汤包,说:“快点吃,吃完,把前两天收好东西都拿到客厅来。”
陆鸿昌心疼自己儿子,忙做好人说:“不慌,慢慢吃,时间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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