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说,亲起来却点儿都不带犹豫。
许冬时被丢进浴缸里时突然想起来件事,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事?”
“什事?”
“你冬天不都要去瑞士滑雪吗,这几年怎不去?”
傅驰咬咬牙,他现在听到滑雪这两个字就会想起当时听见许冬时跟人结婚心情,他气恼地揉搓着许冬时,生硬道,“不想去就不去。”
许玙出院后,消沉很长段时间,再出现时见到许冬时,彻底把许冬时当成陌生人,不会再条件反射对许冬时笑,也不会再甜滋滋地叫许冬时哥,甚至会特地避开——许冬时私以为这是最好结局。
只要许玙不再胡作非为,他也不会再去追究以前任何桩事情。
许冬时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车子停下来,他下车,傅驰就在他面前蹲下来,许冬时惊讶地嗯声。
傅驰不容置喙道,“上来,敢拒绝就让你这个酒鬼睡大马路。”
喧嚣北风吹得许冬时打个颤,他略犹豫,爬上傅驰背,傅驰稳稳当当地背着他进屋。
意工作。
离开会所之后,小禾边打工边上夜校,把会计证考下来,多次表达对许冬时感谢,而欠许冬时钱也每月按时地打进许冬时账户里。
小禾生活日渐好转,许冬时由衷为他高兴,更坚定自己当日做决定是正确。
应酬结束后,傅驰在停车场等许冬时,两人都喝酒,靠在后座让司机开车。
许冬时今晚喝得有点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靠在傅驰身上闭目养神。
许冬时还想问,傅驰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凶巴巴地说,“你今晚如果不想睡觉,就再多说个字。”
他只好讪讪地住嘴。
许冬时被裹进温暖被窝里,与
顾天站在楼梯口,好奇地盯着他们,喃喃道,“草莓,背哥哥。”
傅驰很想跟顾天统战线,问,“你哥哥偷喝酒,该不该罚?”
顾天似乎真思考起来,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能喝酒,不能罚。”
傅驰算是看明白,无论什情况顾天都会站在许冬时那边,听见许冬时笑声,他冷冷地哼声,把人背进屋里放在床上。
他捏住许冬时两颊,嫌弃道,“臭死你。”
傅驰闻见他身上酒气,略带不满道,“都说多少次注意自己胃,你总是不听”
许冬时睁开眼,把车窗摇下来,想驱赶车里味道,傅驰却又让司机关窗,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傅驰,傅驰啧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季节,吹什风,老实睡着,到叫你。”
他把将许冬时脑袋按回到自己肩膀处,语气是贯恶狠狠,却饱含关心意味。
车子开过路面,经过誉司办公楼,许冬时微眯着眼又合上。
他如今和养父母仍有联系,只不过大多数是生意上往来,许尤山再不拒绝他抛出橄榄枝,在外头见到,他仍是会喊对方声爸妈,但是他和许玙已然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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