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快速攀升,不多时,被粘腻喘息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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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海离世年有余,傅驰和许冬时婚讯不胫而走。
夏末午后,燥热至极,许冬时陪着顾天在花园里浇花,不多时顾天就晒得满脸通红,脑袋上出层热汗,许冬时怕他中暑,让阿姨拿冰淇淋,这才将人哄进屋子里
傅驰凑近与许冬时唇瓣摩挲着,真切道,“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们直以来都很喜欢你,也会努力让顾天接受,至于那些碎嘴,你又没有对不起他们,他们爱怎说就怎说。”
他舔舔对方柔软唇,含糊道,“许冬时,给个名分吧,你真打算让做你辈子情人啊,你也太狠心。”
许冬时被亲得混混沌沌,他双手撑在傅驰肩膀处,慢慢地改为搂住对方脖子,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唇瓣都亮晶晶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傅驰趁着许冬时心荡神迷时候乘胜追击,“结婚吧许冬时,结婚好不好,让成为你家人”
他逐渐明白许冬时要到底是什——是平等尊重,是无条件信任,是真挚澎湃爱意,而这些是从前他不曾给予许冬时,但没关系,他会用余生向许冬时证明,他有能力、有资格成为对方携手共度伴侣。
他肩膀上,闷闷地说,“不是故意凶你。”
傅驰带着点手足无措,搂着许冬时双臂却不肯放松。
许冬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想换个,动,傅驰就跟怕他跑似,连忙道,“许冬时,你别生气。”
什时候傅驰也会害怕他生气,许冬时轻轻拍拍环在他腰间手,“先放开。”
傅驰执拗道,“不,别理工作,你理理吧,”他脑袋埋在许冬时颈窝里,蹭蹭,“哪有人像你这样,整个下午都放着老公不理”
许冬时唇瓣微抿,显得有些犹豫与紧张。
在和傅驰这段关系里,他看似终于掌握主动权,实则他依旧难以确认傅驰会不会跟他走至永远,可是在这瞬息之间,他听着傅驰恳切言语,愿意选择相信对方。
不问结果,只为当下。
许冬时神情松弛,笑着慢慢地颔首。
傅驰因他这个细微动作而心潮澎湃,热烈地吻住他。
许冬时脸皮滋啦声,刹那滚烫,“你说什?”
傅驰搂着他,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拿手脚压住,眼神明净又热切地盯着他,说,“许冬时,们结婚吧。”
许冬时在傅驰热意滚滚目光里像是被明火烘烤巧克力,不由自主地融化,他半天才哑声道,“再等等”
“等什等,再等下去黄花菜都绿,谁不知道你跟在私会啊,”傅驰掌在柔韧腰腹上来回揉搓,低声道,“人尽皆知地下情。”
他跟许冬时都已经没名没分这样小半年,如果是以前倒也罢,但现在许冬时身边那多莺莺燕燕,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跟许冬时是对儿,好斩断那些狂蜂浪蝶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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