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念着许冬时名字,试图在这个他们曾经起有过很多经
这种变化让傅驰寝食难安,他宁愿许冬时气他恼他,甚至痛斥他,也不想许冬时像对待每个商业伙伴那样客客气气对待他。
傅驰又回到许冬时曾经住处。
里头设施不曾改动,甚至还有许冬时忘记带走杯子,但少很多东西,最重要人也不在。
许冬时租下这套屋子时候,央求他小半月他才肯过来看眼。
他记得那天许冬时穿套深蓝色家居服,开门时候头发带着水汽,眼睛里藏不住欣喜,而后,他们在灰色沙发上拥抱接吻
会。”
顾崇海提起两个董事,揉着太阳穴道,“他们两个跟十几年,如果真到那步,你不用心软。”顿顿,笑说,“怎,觉得太狠心?”
许冬时摇头,他现在位置跟在誉司时有着天壤之别,跟顾崇海学习这段时间,明白不能再用从前思维方式来处理问题。
顾崇海语重心长地说,“冬时,你太重感情,这是你优点、也是你缺点。也许你现在还不能赞同看法,但走到这个位置人,经历事情多,手上没几个完全干净,对商人而言,情义固然重要,利益才是第位。这大个集团要支撑下去,有时候些手段必不可少,你要记住,凡事之前想想,你做决策能不能让你手底下几百号人吃到饭,甚至吃饱饭,如果结局是好,没有人会在乎过程是不是绝对光明磊落。”
顾崇海番话让许冬时豁然开朗,他郑重地颔首,想想还是说,“天维那边”
傅驰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睹物思人究竟是在回味过去还是在折磨自己。
往事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烦躁得犹如找不到出口困兽。
许冬时说得对,就算他味地绕着许冬时转又怎样,对方有新恋人,新家庭,再没有多余位置留给他。
他可以跟许冬时成为势均力敌合作伙伴,甚至可以助力许冬时事业,却不能再体会许冬时温柔与满腔爱意。
傅驰将自己重重摔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刺眼灯光,微微眯起眼睛。
“如果能给万崇带来实际利益,何乐而不为?”顾崇海拍拍许冬时手掌,眼看穿对方,“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敌人,也没有绝对朋友,没有个商人会嫌钱多,顾崇海就更不会。”
顾崇海行为处事让许冬时望尘莫及,但他还年轻,且有顾崇海这个良师益友在指导他,总有天能做到像对方那洒脱和果敢。
此后段时间,许冬时牢记着顾崇海开导,在面对傅驰时尝试着忘却他跟傅驰情感纠葛,将对方完全当成合作伙伴来看待,那些局促和焦躁也随着他心境改变而消失不少。
与此同时傅驰也意识到许冬时变化。
许冬时不再故意忽视他,甚至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但看着他眼神却从所未有冷静自若,看似不再拒绝他,实则离他越来越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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