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婚礼那天也在,你们之间到底是怎样不知道,但这几天傅驰把自己关家里喝闷酒,喝到酒精中毒送医,要不是正好有事上门找他,他死家里边都没人知道,”严琛顿顿,“听他直在叫你名字,就给你打电话”
许冬时在听见傅驰酒
顾天很黏着许冬时,似乎只要有许冬时在地方就有满满安全感。
两人坐在包间里,许冬时给顾天舀勺满满咖喱蟹,蟹肉软糯,浓香四溢,顾天显然很有食欲,但吃相还是很好看,在教导顾天这些生活细节上,顾崇海下足功夫。
前两天许冬时跟顾崇海主治医师谈过话,顾崇海虽然看着精神不错,但到底是强弩之末,谁都不知道他什时候会倒下
道电话铃声打断许冬时深思,他拿起来看,是串陌生号码。
许冬时不做多想,接通。
要将最珍视红绳送给顾崇海原因,以真心换真心,他毕生所求。
婚宴结束后,许玙重伤住院,虽然没有透露是谁动手,但许冬时直觉猜到是傅驰,只不过他们两个恩怨如何,许冬时都不在乎。
许家倒是打来两次电话让他前去探望,可许冬时实在厌倦许玙伪装,最终只是差人送补品去慰问,并没有亲自去见许玙。
接下来几日,除去大篇幅难听花边新闻外,无波无浪。
许冬时自然看过那些瞎编报道,起标题露骨又直白,内容更是不堪入目,把他形容得跟男祸水似,无中生有本事让许冬时“叹为观止”,好在他牢记顾崇海不搭理、不在意劝告,虽然无法做到完全不介怀,但也能勉强当作无事发生。
“许经理”对方顿顿,改口,“许总,是严琛。”
许冬时微怔,“你好。”
严琛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说道,“是这样,傅驰这边出点事,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趟?”
许冬时看眼眨巴着眼睛顾天,微微笑,起身走到窗边。
他不知道严琛知道多少,想想沉声说,“小傅总什事?”
许是近来喜事加持,顾崇海身体状况逐渐好装,每星期化疗也都很顺利,虽然医生建议他多加休息,但顾崇海还是时不时会到万崇与许冬时探讨公事,有顾崇海给许冬时做后盾,无人敢在公司为难许冬时。
许冬时对万崇业务日渐上手,他本身性格沉稳,加之有顾崇海亲自教导,短短时日,连周助都夸赞他在行事作风上颇有顾崇海影子,假以时日,定能管控万崇所有业务。
他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个小时扑在公事上,仿佛又回到刚毕业工作那会,虽然间隙时候还是会想到傅驰,但也只是恍惚瞬,他就强迫将自己剥离出来。
他与傅驰之间,实在是笔烂账,也分不出精力再去算。
许冬时忙于工作,每天晚上回到家顾天总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几次下来,他不禁心软,特地提早下班带顾天去吃近期很热门泰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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