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泪刷地濡湿满脸,他咽下翻涌酸楚,颤抖地握住门把。
旦走出这扇门,他和傅驰就真结束。
这段不为人知关系,终在今日落下帷幕。
许冬时尝试两次才用力地拧动门把,头也不敢回地走出去。
门关上,他就听见屋里传来砸东西巨响,他生怕自己后悔,连电梯都没有等,直接进楼梯通道,像是逃命
许冬时已经预料到今天注定不能平静,但他没料到向来自恃冷静自己也会失控,在面对傅驰时候,他总是而再再而三变得不像自己。
可他有说错什吗?
这三年来,他把自己摆到最低微地位,掏心掏肺、无微不至地对待傅驰,不管傅驰说多少难听话他都笑脸相迎,他对傅驰而言,是免费、听话、召之即来挥之则去情人,就算他有错在先,可傅驰所享受到这些,难道不都是真实存在吗?
他从来不计较什,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有多低贱,而是对傅驰喜欢足以让他忍耐所有委屈。
但傅驰怎能把所有错都推到他身上?
许冬时呼吸沉重,咬牙道,“是,是不要脸,但这几年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亏待过你地方,答应过你每件事全都做到,就当们两个是炮友,也不欠你多少。”
他狠狠地撕烂两人最后丝脸面。
傅驰眼神淬刀刃似,盛怒之下他甚至罕见地说脏话,“谁他妈跟你是炮友,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想要找炮友会找到你头上,要不是你缠着不放,早跟你掰,还轮得到你来跟说结束?”
在傅驰口中许冬时简直成为个阴魂不散痴人,可许冬时早就答应过对方,只要傅驰开口,他定毫无痕迹地走离开对方生活。
凭什再地指责他,难道傅驰就点儿错都没有吗?
因为他喜欢傅驰,所以傅驰就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他吗?
他忽然觉得再多争吵都没有意义,毕竟能有现在,都是他自作自受。
许冬时忍下将要汹涌而出泪水,猛然将傅驰推开,他站起身,如鲠在喉,“傅驰,给们留最后点体面吧。”
他说着,不敢看傅驰表情,强忍锥心之痛往门口方向走。
傅驰阴恻恻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现在敢走,就再也别想进来。”
许冬时被伤得体无完肤,什理智与冷静都不翼而飞,也口不择言道,“好,你要是不相信说话,发誓,发誓总行吧,如果许冬时再缠着你,就死无葬身”
“闭嘴!”
伴随着傅驰声怒吼,许冬时被傅驰狠狠地推到沙发上,脑袋重重撞到沙发边缘,摔得他头昏眼花。
傅驰像头,bao怒野兽,眼神凶狠至极,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日许冬时会为离开他发这种毒誓。
他滚烫呼吸都喷洒在许冬时脸上,两人有过很多次争吵,却没有次像现在这激烈,而归根结底,是许冬时这次不再让着傅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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