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眨去眼底湿意,勉力露出个浅笑,含糊却坚定回,“说到做到。”——
不久后小傅总痛哭流涕:老婆求求你别这守信用呜哇哇哇。
(ps:开个小短篇,有兴趣朋友可以去瞅眼!
“没有嫉妒,”许冬时抬眼,眼里平静无波,如鲠在喉,“可能很久以前有过吧,但早就没有,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搅和你跟小玙事情。”
他决定将话说个明白,好让傅驰彻彻底底放心,“害你跟纠缠不清是真,对不起小玙也是真,你讨厌理所当然,但也不是天生就喜欢犯贱,只要你说结束,绝不会缠着你。会把这三年抹得干干净净,你还是许玙未婚夫傅驰,依旧是许玙哥哥,没有人会知道跟你有过段,不会威胁你什,你大可放心。”
车厢内太暗,傅驰脸色沉如水。
许冬时语气冷静理智,仿佛只要傅驰说结束,他就能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傅驰世界。
他们应该是这样,他们就该是这样。
对傅驰说过,怎今晚会这样口不择言?
他望着傅驰完美无瑕脸,心里眷恋又冒头,几瞬,压下舌尖苦涩,还是选择退让,“顾崇海儿子有自闭症你不是不知道,他走丢,正好撞见,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坐视不理,至于胸针,那是小玙送,难道能说不要?”
“为什不能,他送你就定得收吗?”傅驰从口袋里取出胸针亮在许冬时眼前,“你就非得跟他戴样招摇过市?”
许冬时险些被胸针戳到,往后缩下,诚心道,“已经给你,现在跟你是对。”
傅驰突然把胸针往车底丢,“谁稀罕你戴过破东西。”
可傅驰却半点没有高兴感觉,胸腔甚至没来由闷痛,他把这归结为生气过后自然反应,许冬时脸近在咫尺,他触手可及,却又觉得很遥远,所以他忍不住地伸手触摸,确认这人是真实在他眼前。
摸得手白腻肌肤。
傅驰大可反击许冬时番话,可许冬时说得没有错。
他们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是许冬时不经过他同意强行将两人绑在起,总有日他们要回到各自轨道,他应当附和许冬时才对。
所以傅驰说,“你说到做到。”
你戴过许冬时默默消化这四个字,果然是这样,只要是他碰过,傅驰都会不屑顾吧。
许冬时眼神暗下来。
傅驰哼声,“你不是挺能说会道吗,被拆穿就哑巴,知道你心里嫉妒许玙跟有婚约,但你也不用耍这些小把戏引注意”
“没有。”许冬时淡淡说。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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