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控制不住地痛吟声。
傅驰全然将他当作发泄物,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仿佛又回到刚开始年,许冬时太久没有承受过狂风,bao雨,到后半场还是忍不住求饶。
傅驰捏住他两颊,冷硬道,“是你先来招惹,只有甩你份,你要是敢动什歪心思,饶不你。”
许冬时痛得清俊五官微微扭曲,祈求道,“亲亲好吗,傅驰?”
点事再不好过也就那样,有时候弄狠许冬时咬咬牙忍过去就当情趣。
可他想到傅驰说腻,忽而不知道该以什样神情和姿态面对傅驰。
傅驰将他掀到床上,没什前戏想用后背式进入,许冬时挣挣说,“等下”
“又怎?”
他往前爬两步,拿到放在床头柜上套子——方才他摸索半天才找到,平时傅驰弄他都不戴套,这东西放久也不知道过期没有。
傅驰眼神深沉,仿佛要将他盯出两个洞来,继而恶狠狠地攫取他唇。
他在剧烈晃动中想,也许他跟傅驰真要走到头——
小傅(瞳孔震裂):老婆让找别人?老婆让找别人!
他撕开套子,翻身想给傅驰戴上,傅驰脸色沉如墨,“你什意思?”
许冬时舔下干涩唇,说,“如果你担心得病话”
话还没说完,傅驰把拍开他手,啪声,东西掉到地上,许冬时手也红片。
傅驰冷峻五官满是寒霜,语气凝雪般,“许冬时,你真知道怎膈应人。”
他重重将人摁到枕头里,横冲直撞狠狠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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