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很绝情句话。
许冬时深深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往后只要是有点小病小痛都不会告诉傅驰,碰上傅驰找上门他会忍着,但如果病不会主动联系傅驰。
他被博同情三个字扇回,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所以这次发烧他没有让傅驰知道,期间傅驰没联系他,他也忍着不去联系对方,可等病好,他就马不停蹄地约傅驰去他家吃饭。
傅驰惯例是要拒绝他几回才肯勉为其难答应。
许冬时感冒未痊愈前都没联系傅驰。
傅驰对他最恶劣第年,有回上他住处正好碰上他胃病发作,倒不算太严重,只是扯着疼,但也没心思做那事。
可傅驰有心整治他,不顾他细微挣扎将他按在床上后入,他在疼痛中清晰听见傅驰满是恶意声音,“你要是连这点作用都没有,找你做什。”
他不想对傅驰而言毫无用处,只好默默忍受着下下凿进肉体里疼痛。
结束时候他浑身冷汗,傅驰摸他汗涔涔脸,眼神冷而利,“还要继续吗?”
紧张。”
许玙笑起来,又回复贯纯良,他转话题,“在这里是不是打扰哥睡觉?”
许冬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那好吧,”许玙站起身,垂眼笑看脸色微红许冬时,“下班再来找你。”
许冬时目送许玙出去,确认人已经走远,起身将门给反锁,然后打开手机打开摄像头看颈后,那里确实有小块淡色红,不是被蚊子咬出来包,而是前日傅驰在他脖子上用力吮后还没有消下去痕迹。
许冬时将上次傅驰想要吃菜都做个遍,静候傅驰上门。
两人已经四天没有见过面,傅驰到许冬时压制多日思念瞬间疯长,连傅驰吃饭都盯着对方看个不停。
只是不知道为什傅驰今晚态度又变得有些恶劣,他以为是傅驰担心他把在A市事情说出去,主动道,“没有人知道去过A市,”顿顿
这个继续指是他们秘而不宣关系,许冬时听出来,于是主动地将脸贴到傅驰手掌心,甚至还笑笑,“继续。”
他腿主动缠住傅驰,却被对方把推开。
傅驰脸色更加难看,“还不想因为把人玩死上法制新闻。”
许冬时趴在床上喘气,他胃烧得痉挛,疼得受不只好将身体蜷起来。
傅驰恨恨咬牙穿衣出去,就在许冬时以为傅驰会直接摔门而去时,傅驰却去而复返,倒温水放在床头上,语气冷硬,“别想着用生病来博同情,这招对没用。”
这分明是吻痕,许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会不知道这是什吗?
还是故意在捉弄他?
许冬时心里被古怪感填满,但最终也只是懊恼因为自己疏忽而让许玙发现这个吻痕,这个小插曲让他瞌睡虫跑半,躺下来半醒半梦,总是忍不住想起按在他后颈肉温热触感。
个午觉睡得比跑八百米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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