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道疤始作俑者,是许冬时。
每每想起这件事,许冬时都愧疚不已。
那时他十六岁,正在读高,因为周末跟朋友约好去看电影,就忘记答应过跟许玙起拼乐高事情。
等看完电影回家许玙缠着他生气,他歉也道,人也哄,可许玙还是不肯罢休。
许冬时因为感激许家,对许玙这个弟弟可谓是百依百顺,但他不是毫无脾气泥人,许玙不依不饶他也有点不耐烦,可还是沉着性子去厨房给许玙泡牛奶,结果他刚按完开水,准备调
许玙顿顿,“那哥有认识新朋友吗?”
许冬时闻言心里莫名跳下,他知道是因为傅驰事情自己过于草木皆兵,缓缓笑道,“朋友都是以前那些,不过因为公事倒认识些新人。”
许玙哦声,不知道为什许冬时觉得许玙似乎不太高兴。
打小许玙就黏他,除在校学习外,许冬时大部分时间都扑在许玙身上,身边总是跟着许玙这条小尾巴,每个周末也基本被许玙占满,这就导致他没有多余时间去跟别人社交。
许玙小他六岁,他读初中时许玙刚上小学,知道不能跟他个学校,在家里闹个天翻地覆,还是许冬时哄好。
时都是让助理下来打饭,极少自己过来,管理员还以为他是来检查工作,脸严肃,他颇为好笑地介绍,“这是小许总,带他过来瞧瞧而已,不用紧张。”
管理员战战兢兢地喊,“小许总。”
许玙凑到许冬时耳边小声说,“哥,你平时在公司是不是很凶,怎感觉大家都怕你?”
许冬时忍俊不禁,让管理员去忙活自己事情,和许玙打菜,找角落坐下来。
不多时,就有三三两两员工结伴而来,见他们两个都忍不住偷瞄。
两人近乎形影不离,这种情况直到许玙出国才有改变。
如今许玙才回国星期就已经不止次提出想要许冬时搬回许家住,皆被许冬时婉拒。
他很感激许玙如此看重他这个挂名哥哥,但人长大就得有自己私生活,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亲密,而且他也不想被人恶意揣测他接近许玙是另有目。
许冬时没有让许玙久等,吃个七分饱就跟许玙离开。
站起来时他不经意看眼许玙腰侧,微微抿唇——布料掩盖下有块狰狞旧疤,那是被开水烫过后留下痕迹。
许冬时往嘴里送口饭,见到许玙没怎动筷子,问道,“不合胃口?”
许玙唔声,“有点咸。”
公司食堂要调和大众口味,大多数都下很多调料,确实算不上太可口,许冬时这几年吃惯没觉得有什,但许玙是真真正正娇养长大,在吃食方面挑剔无可厚非,想想,他说,“要不跟你去外面吃?”
“不用,下午没事可以自己解决,”许玙抿出个甜笑道,“哥,们好长时间不见,不如跟说说你这几年事情吧。”
“能有什事,每天两点线,跟大家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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