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恶人是要进地狱,至今如此。
在资助和助学贷款下,顺利上大学,遇到林恒。
很多年后,才发现喜欢林恒是有迹可循。
羡慕他家庭美满,羡慕他自信骄傲,更羡慕他无论什时候都仿佛胜券在握,在某种程度上,想成为他,所以爱上他。
无法自拔。
依旧没有拆穿他谎言,看着他拿着笔记本走到书桌旁坐下,动作气呵成,笔记本折射出微弱光亮打在林恒脸上,把他俊逸五官照得越发分明,暗暗欣赏会,只觉得这张脸是怎看怎喜欢,想到即将分别,就控制不住地想流眼泪。
不是爱哭人。
小时候哭得太多,长大就决定要用笑来弥补儿时泪水。
十岁那年,生母因病去世,父亲娶个漂亮女人,对待如同亲儿子般,也算过小段幸福时光。
可没过多久,父亲血液里,bao力因子就又显示出来,继母成为他殴打对象——母亲生前逃不父亲毒手,母亲走后,拳头就落在身上,而有新妈妈,她也成为被家,bao对象。
4.
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具温热躯体从背后抱住,多年相处,甚至不需要去分辨,就知道拥住这个人是林恒。
没有挣扎,像往常样翻个身和他相拥,说话间带点像是没睡醒气音,那是痛哭后遗症,“几点?”
林恒揉乱糟糟头发,在额头上亲亲,“快十点。”
八点到十点,除吃饭,他们还做些什?感到可悲,想要拆穿林恒谎言,话到嘴边,却怕用寥寥几个字就结束们感情,反而成句,“好辛苦啊。”
鼠标声音在寂静夜里显得尤其明显。
把自
有些男人是欺善怕恶之人,在外怂得像缩头乌龟,只敢把脾气发泄在弱小女人和孩子身上,父亲便是这类人典型代表。
不到半年,继母就不堪忍受坚决跟父亲离婚。
好不容易以为迎来生活曙光,又继续过着每天身上带伤生活。
被打会哭,会求饶,没能换回父亲怜悯,中考后,父亲不愿意供上高中,妇联干涉,表达有好心人愿意资助,他才勉强放继续读书。
爱上住校生活,不必面对父亲让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事情转折在高二那年,父亲酗酒过度,回家路上摔进阴沟,这摔,直接把他送进地狱。
林恒声叹息,像是真累极,拿脑袋在脖颈间蹭蹭,不能不明白他这个动作下隐藏求欢意味。
若是之前,定要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但现在却全身发寒,竟条件反射地推林恒把。
他猝不及防被推开,诧异地看着,像是不相信会做出拒绝他动作。
想笑,但脸僵硬得不行,半晌,才扯扯嘴角,“困。”
林恒然地点头,体贴地替掖好被子,“那你先睡,还有点公事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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