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
声，看见站在门外
汤少城倒也不意外，规规矩矩打声招呼。
“听说你调到这儿来。
本想要这间，可惜今天已经被订掉。”
“嗯。”
“那
以后可以常常在这层见你，也好。”男人微笑。
“等会客人就要来。”明显逐客意思。
客人还没到，与他道负责这里大华便带着他在房间里四处转转。类似于总统套房，包间里有各种所需设施，供娱乐表演小舞台上留出真人演奏区域，还竖着根银色钢管。整间都是开放式通透结构，让视线可以毫无阻隔抵达里间大床和设在窗边浴缸，奢华中透着暧昧味道，方便客人在此享用各种有情趣服务。
“怎样，比三楼好多吧？”大华瞧他眼，“在这层工作可不比你在楼下，要有眼色，手脚也要快，还有就是要管住嘴。无论里面玩什都和咱们没关系，别大惊小怪，也别到处瞎咧咧，明白？”
“嗯。”
“客人预约十点到，你先准备下，打起精神来，把你那头发整下，看着乱糟糟。”
“哦。”阿舟嘴上答应着，手上却没什动作。大华出去端果盘空隙，他在环形沙发中间坐下，看着那个空荡荡小舞台，唇边有丝自嘲笑。
“明天和去东湖转转？总待在宿舍里要闷坏。”
阿舟本不想答应，又怕他纠缠不休惹人注意，只好同意。换到这层很有可能遇到自己旧相识，所以需要加倍小心。送走汤少臣，他立即低着脑袋站回到1003门口，等着迎客。
十点左右，蜂鸣器震动起来，显示客人已经抵达。错落脚步声从电梯方向过来，越来越近。
阿舟微微抬头，从那头酒红色刘海下面看清来人，顿时浑身僵，连呼吸都停止。
这地方他并不陌生。有阵子他总爱泡在这儿，和那些要好公子哥儿们醉生梦死，喝很多酒，抱很多女人。有回喝太多酒，被送进医院急救，醒来时候看见嘉蕙哭泣脸。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过这儿。
他不想让她哭。
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告而别，她是定会哭。
阿舟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见大华进来，立即起身，装模作样地擦擦已经干干净净茶几。
“外头有人找你。”大华说，“速度点解决，等会客人来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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