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不菲,动辄上万。张胖子不过是个个体小老板,平时也只有瞒着老婆藏些私房钱出来鬼混,喜欢动手动脚又十分抠门,连小费都不愿意给,哪敢点这贵房间。阿舟趁他醉擅自替他点,等他醒闹起来,便与蓝心两口词咬死是他自己点,胖子便只能硬生生吞下这个哑巴亏。这来,恐怕很久都没钱再上这儿来。
“等下客房人会来接他上去,你可以下班。”阿舟说。
“嗯。圆圆还在家等。”蓝心把衣服穿好,从手包里拿出面小镜子,抽张湿巾三下五除二把口红和眼影抹掉,露出素净面孔,没有烟视媚行锋利,反而露出几分柔软温和。和其他陪酒女相比,三十八岁她已经不年轻,眼尾有不少细纹,皮肤也因为常用劣质化妆品显得有些暗沉。临走之前摆摆手,说句“谢。”
阿舟“嗯”声。他对谁都冷冷清清,唯独蓝心是个例外。因为蓝心帮过他。他是个记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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