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被逗笑般地弯起双眼笑起来,他笑眯眯地对说:“不会哭啊,也不会哇哇大叫。”梁临伸手拍拍自己胸口,“不怕疼。”
“才怪!”不服气,“才没有人会不怕疼。”觉得梁临是个傻瓜。
梁临说着大喇喇地挽起自己袖子,他把放在桌上针管盒拿起来放到手心里,随后拍拍自己胳膊:“不然你来试试,肯定不会哇哇大叫,连眉头都不会皱下。”
拒绝:“才不要在你身上学习打针呢。赵闻礼知道话,肯定会骂。”
梁临躬下身子,凑到眼前跟讲理:“你在赵闻礼身上打,跟在身上打不是样吗?”
梁临松开手,非要把脑袋从他腿上搬起来。
看向梁临:“当然知道啊。”想想,跟梁临举例子,“你想想如果是你打针把你父母手给打青,你不会感觉到很苦恼吗?”
梁临微微眯起眼睛做认真思考状。
看他表情好像是在表达——可能他并不会觉得烦恼。
直起自己身子,后靠到椅背上,双手环胸生气地质问他:“那如果换成你给打针,弄得很疼,你就不会觉得很苦恼吗?!”
不是小狗。”
仰着头看梁临,半靠在背上梁临还好心地伸手替托下脑袋,他低下头笑眯眯地看。张嘴嘟囔地补完说话:“因为们家只有你没有礼貌,不敲门就进房间啊。”
最后个字音节才吐出来,梁临手托着脑袋,边低下头,他在眉心处亲下。
亲完后安慰道:“好妹妹,别不开心呀。”
梁临突然安慰让又觉得有些感动,盯着他看好会儿,没忍住噘下嘴巴,对着他伸出只手。
被梁临这种本正经地说话方式
梁临表情像是被举例给打动,他低头抓下手腕。
他缓慢地卷起袖子,又盯着手腕内侧血管看好会儿:“妹妹血管好细啊。”梁临说着把自己手腕跟摆放在起。
凑过去盯着梁临跟手腕看会儿:“你血管也很细啊。”又苦恼起来,“不好扎针。”
梁临用两根手指摩挲片刻手腕血管处,侧过眼睛好奇地看眼:“如果给你打针,把你弄疼,你会哭吗?”
瞪梁临眼,故意拉着嗓子说:“不会哭,会哇哇大叫。”
梁临伸出另外只没有托着脑袋手,他握住朝他伸过去手。
握住梁临手,嘟囔道:“唉,好烦啊。”
梁临把脑袋扶正,他牵着手走到身边,然后又换个手牵着,撑着坐上书桌,他侧下头,问道:“是打针没打好吗?”
把下巴放到梁临腿上,盯着梁临衣服,有气无力地说:“你都没看见赵闻礼手被打青吗?”
梁临说:“可是们打针时候,偶尔也会青啊,过几天就会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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