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笑眯眯地看着,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喝醉。
隔会儿,梁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个头绳,他把头绳举到面前,上面挂着两颗红色草莓。
“们把它摘下来给雪人做眼睛好不好?”梁临征求意见。
赞同梁临提议,伸手接过头绳,伸手用力拽拽,却没有把那个草莓拽下来,抬起眼睛看向梁临,只好重新把它递还给梁临。
梁临接过,非常有默契地在跟句话
伸手摸下梁临脸颊,因为手也很烫,所以感觉不出他脸到底烫不烫。
“你脸有些红,是你发烧还没好吗?”问梁临。
梁临摇下脑袋,告诉说:“今天爸带去别人家里吃饭。饭桌上那个人说天气很冷,要喝点酒热下身子。”
皱起眉头谴责地看向梁临。
梁临突然把自己脖子上围巾给摘下来,他蹲在身边,帮把围巾系在脖子上:“冷,妹妹。”
人,因为院门口雪不够多,只能到院子里到处挖雪。有些覆盖在下面雪还有些脏兮兮,不得不把那些脏兮兮雪从白雪中挑出去。
等到院口雪人终于堆出个大大圆形,感觉自己忙碌身上都有些发热,不得不脱掉自己手套,把它们挂在脖子上。
等到把雪人脑袋也给堆好之后,已经热得把帽子跟围巾都摘下来,恨不得连身上大衣也起脱掉。
蹲在地上,拍拍雪人肚子,再把自己解开围巾给它戴上去。因为它脑袋有些大,毛线帽戴不上去,只能惋惜地给它多绕好几圈围巾。
转头正想给雪人找它五官时候,就看见梁临不知道从哪儿回来,正打开车门从他家车上慢腾腾地走下来。
刚刚跑来跑去堆雪人,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梁临看起来才比较冷。
“觉得你更冷。”把自己丢在旁帽子盖在梁临头上。因为帽子是大红色,而梁临穿着身黑,看起来有些好笑,没忍住笑两声。
梁临点儿也不生,他伸手拿下胡乱盖在他脑袋上帽子,再转过头去盯辛苦堆起来雪人。
“没有五官。”梁临说。
立刻点点头,后来又想到上次跟梁临喝酒之后佩佩阿姨反应,学着佩佩阿姨语气告诫梁临:“没成年之前不能喝酒知道吗?就算是成年之后也不可以沉迷酒精。”
他身上穿得点也不像是过冬样子,非常整齐小西装跟小皮鞋,只有脖子上绑个黑色围巾,让他看起来稍微暖和些。
梁临朝方向走过来,感觉自己好像都能听见他鞋子踩在雪地上飒飒声音。
仰着头看梁临走近,非常积极地跟他打招呼:“下雪,梁临!”
梁临走到身边,也蹲下身子,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两颊有些微微泛红,弯着眼睛看样子,像是只误入别人花园小狐狸。
“对啊。”梁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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