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元心疼得不行,不顾陈景屿反对掰开他双腿看他伤口,两人虽坦诚相待多年,但陈景屿面皮薄,还是有点受不这样过于专注目光盯着自己皮肤,推拒道,“找点药涂过就好,没有那娇气。”
李知元腹诽道,你还不娇气啊,倒要提心吊胆防止你磕着碰着。
他没敢把这话说给陈景屿听,只是强势地不肯拿开手,卡在陈景屿两腿中间,沉声道,“看看,不做什。”
陈景屿无法,只好由着他。
李知元看过伤势,幸好只是破表面点皮,并无大碍,他先把布浸湿,点点给陈景屿擦拭干净,又在随身携带找出玉脂膏,把膏体在手心搓着融化往陈景屿大腿内侧涂。
两人在草原上如两阵风肆意地吹着,踏过绿油草地,踩过雨后留下小水洼,放耳听去尽是快活大笑。
马匹在溪边停下,陈景屿气喘吁吁地下马。
李知元甩甩鞭子,脸得意,说话间有喘气声,“怎样,你服不服气?”
陈景屿是与愿赌服输人,无所谓道,“任君处置。”
他二人走到溪边捧起清澈溪水洗去脸上汗珠,冰凉水驱赶运动过后燥热。
风在耳边呼啸着,却掩盖不住陈景屿喜悦,“知元,太快活,恨不得在这儿驰骋上天夜。”
缰绳磨得他手心发热,他却仿若不知。
李知元大笑道,“竟不知道你原有这样不羁放荡面,好,那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与你赛上赛。”
他说着,用力挥动鞭子,如脱弓弦直超过陈景屿。
陈景屿看见他挺拔背影和张扬头发,与天色镶嵌于体,又看见他回头爽朗傲气笑容,心中像是涌入源源不断力量,呼吸都急促许多。
陈景屿疼得倒吸口冷气,正想说话,不料李知元忽然凑近,竟把脑袋卡在他两腿之间,而后就像野兽给受伤同伴治疗那般,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伤口,陈景屿又惊又羞,被舔舐地方酥酥麻麻,叫他尾骨升腾起种怪异感觉。
“李知元,你”
被唤之人抬起澄亮
李知元饮口溪水,脸上亮晶晶,卖个关子,“待想好怎处置再告诉你,到时可别反悔。”
陈景屿耸耸肩。
两人又在草原上慢悠悠地骑着马欣赏会美景,待到天快暗下来才依依不舍地回客栈。
北疆水源珍贵,但李知元还是想办法弄浴桶水沐浴。
等陈景屿脱衣服,才后知后觉自己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得破皮,此时红通通片,还有血丝沁出来。
这不是梦,这是他和李知元真实生活。
没有阴谋、没有诡计,不必害怕朝堂算计,也不用为苍生担忧,而是真真正正、自由自在地为自己活遭。
他无比畅快,借着风把自己声音传给李知元,“输罚什?”
李知元手随意地挥挥,“随便罚什,反正赢定!”
陈景屿捏紧缰绳追赶,满面恣意,“话可别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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