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怡拿手杵着脑袋,“依看,那个拓跋陵八成不存好心,陈景屿你还是待在太极宫比较安全,可千万别去见他,不然李知元醋缸子该打翻。”
听她提起李知元,陈景屿自然而然想到李知元说蔡怡和黎允事情,忍不住地问道,“娘娘,你与黎将军”
蔡怡面色变,哈哈两声,“与她,不过旧相识罢,你问这些做什?”
陈景屿看着她强颜欢笑,又想起她与黎允之间遗憾,实在不忍心看二人误会对方,意有所指道,“不如亲自去会会故人,也许会有不同答案。”
他与李知元,便是都不说,才导致这些时日折腾,蔡怡与黎允已错过三年,人生最好三年都在这里,若是再错下去,怕是酿成辈子遗憾。
他要把陈景屿牢牢栓在自己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清冷月光染上丝缠绵,未关紧纱窗泄出无限春意。
是云去见光明,是冬过迎春归。
良夜修旧好,此生难再离。
——
是为见黎允面,依看,她心里还有黎允,陛下若真定黎允罪,她未必会真正畅快。”
李知元翻个身,叹道,“是啊,朕真是两边为难,只是”
陈景屿侧耳过去听。
“你连蔡怡心里有黎允你都瞧得出来,这些时日,你怎瞧不出来朕心里也有你?”
陈景屿直起身子,时哑然。
蔡怡脸色骤变,半晌才恍然大悟,支支吾吾道,“李知元真不够义气,什都和你说。”
陈景屿轻轻咳两声。
“陈景屿,和她,俗世难容,况且现在已经是南朝皇后,非要个答案又有什意思,不过是徒伤自己心罢。”蔡怡语气淡淡,却裹挟着浓浓无奈。
陈景屿摇摇头,“不是如此,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只要你心之所向,便无所不可。”
黎允虽为女子,却分毫不比男子逊色,多少男子只是嘴上说着精忠报
自从东胡面圣,拓跋陵总有意无意地提起陈景屿。
陈景屿如此惴惴不安地过几日,宫里就起好些风言风语。
说是陈景屿与拓跋陵曾是旧时,两人有过段情,如今拓跋陵是见不得旧情人不知所踪,特此行,想要与陈景屿破镜重圆。
谣言越传越离谱,连蔡怡都忍不住来问陈景屿是真是假。
陈景屿简直是哭笑不得,他与拓跋陵莫说有旧情,就连话都没说过句,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若不是李知元不肯,陈景屿还真想会会这个拓跋陵,看看他存是什心思。
李知元顺着握住陈景屿手,用力地捏捏,“有很多话,非朕真正意图,你信朕吗?”
陈景屿想起这些时日李知元恶语相向,浅浅笑笑,郑重道,“信。”
李知元眼睛亮,似乎这段时日阴霾皆扫而光,月光乍现,从窗外泄进来,不如李知元目光三分明丽。
他伸手抚摸陈景屿脸,说话间有薄薄酒气,“朕绝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李知迎不行,拓跋陵更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