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
“陈兄,你怎不说话,莫不是真对有意见,方才吃饭时就察觉,你沉默寡言,鸡也没吃多少,是太过唐突,吓着你?”
李知元话可真多,陈景屿就没遇过这能说人,好歹憋出来句,“草民对七皇子没意见。”
“你不用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叫知元便好,草民二字就更不必,显得你很生分。”
陈景
因此李知元问什,他都答得毕恭毕敬,拿出十足恭敬态度对待南朝七皇子。
饭毕,李知元送陈景屿回陈府。
马车里有时寂静。
李知元虽说是皇子,但在外游历多日,结交不少江湖朋友,自然染上些江湖气,不如其他皇子又那般深沉心思,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往。
他憋刻钟,终于忍不住道,“陈兄,你是不是对有意见?”
没有即刻站起身,只是拿手指沾点土晃晃说,“你这儿土太黏,种不花,怪不得光秃秃片,改日给你翻翻土,保管你这儿活过来。”
陈景屿无心打理院里景色,此时听闻,兴趣淡淡婉拒,“不劳七皇子费心,瞧着这样也好。”
李知元边起身边拍去手中沾染泥土,没有反驳陈景屿话,只是说,“今儿个可有约?”
陈景屿思索片刻,“并无。”
“那好,听闻醉春楼酥鸡做得极其入味,回京后还没有品尝过,你同去趟吧。”
陈景屿正在出神,听闻他这句,怔然道,“草民不敢。”
“什草民不草民,你不要把当成皇子看待,约你出来吃食,是真心想交你这个好友,前日在宴会见你,就对你……”
李知元怕吓着人,到底没把见倾心四个字砸出来,换个说辞,“对你见如故,什报酬,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交友。”
陈景屿注视着李知元明媚脸,瞧他说得情真意切并不像假话,时之间竟不知道回些什,他从小到大,习惯独来独往,就是在阁楼那几年,先生为锻炼他心性,也禁止他与他人有过多交流,而如今,李知元却说要与他交友。
他没有朋友,也不曾起过这样心思。
陈景屿没想到李知元是来找他吃饭,越是正常他越觉得诡异,正想找说辞拒绝,李知元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张俊脸端着笑意,“前日事你没有忘吧,可是救你性命,多大恩情啊,这顿饭,就当救你报酬,如何?”
提起这事陈景屿心里就有气,千载难逢机会,尽让李知元搅和掉,那日他去见三殿下,愧疚得连头都没能抬起来。
但李知元说辞太过于合情合理,若是陈景屿拒绝反倒反常,即使心里再不愿,陈景屿也得应下来,“好。”
李知元似是开心至极,笑容更甚三分。
顿饭,陈景屿吃得味同嚼蜡,他总怕李知元此次回京是来和三殿下争夺皇位,又怕自己与三殿下关系被李知元察觉,更怕被李知元套出什不该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