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含韵本是遐想连篇,目中异芒连闪。此刻闻言,顿时笑出声来:“这句才像是人话!严小子,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死不掉!”
严飞白没好奇答着,又挑眉道:“这次回去,可否教习练灵法?”
歌含韵立时惊住,愕然地看着严飞白。知晓眼前这家伙,以前可是宁死都不愿去碰那些符箓。
严飞白心知其意,心情顿时是愈发郁闷:“今日算是被他上课!估计几年之内,绝对是追不上,却也不愿被他甩开。此子兼修灵法,已到极高深境界。若不习,必定再无法胜之。”
忖道此人心志之坚,只怕是当世无双。
人有天赋不可怕,可怕是还同时具有这等样志气毅力。
这次龙师叔他,看来真是走眼。个不好,只怕都保不住下代掌教之位——
这句话,却只敢在脑里面想想,不敢明说出来。不过看周围这些人神情,怕也是同样心思。
对方才扬长远去那人,也陡然间多几分敬意。就连先前积闷胸中郁愤之情,也消减不少。
“倒是知道些,传说那次龙师叔见过宗守之后,说是他乃身具残魂,天人之障,兼且具双脉之身!”
此地众人,顿时都是阵哑然无语,仿佛是在听天方夜谭般,都觉不可思议。
身具残魂,天人之障,兼且具双脉之身——这样人,怎可能还能习武,甚至突破先天?
那烈师兄更是声失笑:“含韵说笑,个双脉之身,想要修习武道,就已是极难。再加上其余两样,怕是任何人,都只能碌碌终身,怎可能?”
歌含韵柳眉微颦,有些不悦,忖道谁跟你开玩笑?
话音落下,严飞白便也大步而行,往那宗
不是不恨,而是知道这样人物,自己恨不起,也远没有资格,去与之为敌。
这个人,真他妈是个变态——
“——应该是不会有错!以前是小瞧他。别人都说严飞白,是天子骄子。可与他想叫,却什都不是。只个骄字,是名副其实。”
严飞白深呼口气,也是强压住心里波澜。
“总之今日此战,严飞白输是心服口服。有此等对手,乃是值得荣幸之事!”
那边严飞白却是神情凝然道:“龙师兄不会说谎,只怕多半是确有其事。方才交手,感觉那宗守气分二股,劲力螺旋,应该是以冰火分流螺旋气劲,解决双脉之身。只是若然要如此解决,毕定要改筋易脉不可。至于天人之障,他既然能解决双脉之体,能够掌握在先天之前,就有那等样剑道天赋,又如何不能突破?”
“螺旋气劲?这岂不是要把两条筋脉,扭成麻花?他是怎办到?”
烈师兄只觉是头皮阵发麻,到玄武境界,对人体筋脉结构,也已是差不多如指掌。
知晓无论宗守,到底是如何办到,都必定经历过绝大痛楚。而且是必定持续几年,宛如凌迟般痛苦!
再想想那其余两样,不由更是心内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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