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出手,也都是金霞四耀,或是灵法,或是武道秘术,信手拈来。光影效果固然十足,杀伤力却也非小,双肥胖大手,几乎每击都有两到三只飞蚁,立时坠落。
那胖子望见这边情形,却是大喜过望,急忙剑光折,不管不顾直奔过来道:“诸位同道多谢,正好可救命!”
那临海书院之人,都是面色阵阵发白,是愤恨无比。此
此言出,那郤彦几人,也都是满头细密冷汗。这宗守,性情简直就是个魔头,居然还真有围剿他们临海书院打算!又暗暗庆幸,这家伙总算是还有几分人性,未曾真个下手。
宗守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开玩笑句话,就令那些书院教习弟子,都是心惊胆战,也确实是在烦恼,这书院之事,在他心里就仿佛是根刺般。可每当他升起报复之念,却总是不自禁有些心软。
这是心魔种,也是那个已经死去‘宗守’,意念残留。
看来那书院留给他,也不全是悲苦记忆。
正唏嘘不已,对面宗原,神情忽然微凛,再次执起枪。
微尴尬,收回视线道:“别人都说殿下是双脉之身,习不得灵法,学不武道。以前殿下在灵海书院,差点被赶出去,被许多人欺侮过,还说你是废——”
说到这个字,巩悦忽然醒,不敢继续说下去。宗守却全不在乎笑:“骂是废物,临海书院之耻可对?没事,这些年也听惯。其实有时间,孤也想干脆剑把那临海书院人全宰,可惜宗守太心善——”
巩悦没听懂,不知宗守口里‘宗守’,其实指是年前那位。听得是头雾水,忖道这位乾天妖王,怎也无法与‘心善’沾边才是,好会自夸。
那边临海书院之人,却都是心里直冒寒气。几个与宗守,曾经有过那点纠葛之人,都是满头大汗,大气都不敢出口。
心里都是暗暗叫苦,你宗守要韬光养晦,躲避那八尾雪家,那也不用来临海书院吧?而且偏偏还是装那像。
宗守也同样向那西面,看过去。
顷刻之后,就见道金光,忽然冲至。身后跟着浩大群飞蚁。
近身之后,却是个庞大,浑身金光灿灿。脚下踏着金剑,身上穿着金甲,头顶戴着金冠。十个手指头,都带着光华耀眼戒指。
被那飞蚁群逼得十分狼狈,驾着剑左转又折。
宗守神情,却渐显凝重。此人灵法武道修为,应该也只到六阶境界。可被数百飞蚁追袭,却是点伤都没有。
心中是虔诚祈祷,只求宗守能把自己事情,全数忘才好。
此刻这岩石上诸人,对几个月前那些离谱传言,是无人有怀疑之意。
几个六阶强者,也更面色发白。若真如此,那这宗守在书院里三年,必将是他们临海书院最大耻辱!
旦传开,只怕是要沦为所有书院笑柄——
“前阵子,孤还曾调兵过去。只是可惜,始终过不心里那条砍,没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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