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才心生出几许怀念,意识到先君还在时时光,是多可贵。
宗守紧接着,却又踱步行到另人面前。这个人虽未说话,可不久前,却在台阶之上,阻挡着他人赶至救援。
耳旁隐隐然,可听见身后宗政,那恼恨之极低吼咆哮之声。宗守不屑笑,这次却是问都不问,就又剑削出。
当血光飙洒,又是颗头颅,猛地抛飞而起!
宗守也蓦地回身,手执着九麟剑,遥遥斜指着那宗政道:“老匹夫,你是不敢战?这些人也杀够,也懒得再脏手。你们天狐宗氏族,是要自己硬气点,离开乾天山城,还是效忠于,做麾下走狗,任吾驱策!是生是死,是战是降,后面路你们自己选,今
宗政脸上,却是青红交织。目中又是惊怒,又是无奈。那虎千秋几人,隐隐透出战意,更是令他忌惮。
良久之后,那声音才仿佛是从九幽深渊里吐出。字顿道:“宗守,你敢?”
“就敢!你能奈何?”
宗守咧开嘴笑,露出口细米般白牙。手中九麟剑信手斜挥,就将这宗睿头颈,‘咔嚓’声,剑砍断。
周围那已不足十人天狐族老,都已是哑然无声。
说到这句,宗守又再次迈前数步,而这次,他却是站在那宗睿身前。
“此事定要那虎千秋付出代价!那宗守,事后更要当众鞭其之尸,悬首数月方才解恨!对,还有这句。不过当下之急,还是请宗伯早些赶来——世儿现在身单力薄,即便将这宗守斩杀,只怕也难控住场面,看来还需宗伯出手,才能将这些人压制——”
那时虽是在乱战之中,宗守却依旧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此刻仔细回忆,字字吐出来。几乎是字不差,面上透着笑意,也近乎是残酷。
“这说来,你也是那宗世同党。这宗伯现在已经被你们请来,可能拿宗守如何?”
今日之前,谁能想到,这位看似是无能废物世子,会是拥夜游境灵法修武,先天初脉,已经领悟剑意与帝王武学武道成就,天赋高绝云陆天纵之才?
更从未料到,这宗守发起狠来,居然是手段如此狠辣,如此,bao虐,如此凌厉。
两位天狐族长,说杀就杀,全不迟疑,也不眨眼,近乎于疯魔!
胸内肺腑,俱已被浓浓悔意侵蚀。世子与先君,果真是不同!
先君包容,即便有什事,也会与他们讲道理。而这宗守,却是拳头最大,你若不服,那他将你们打服!
那宗睿身躯,也是阵阵颤栗,目透惧色。几乎已是预见自己,不久之后命运。
此刻也不是没想过要逃脱。不够此刻,整整数千人目光,都纷纷注目在他身上,眼含杀机。
而实力强过他,又或不在他之下,更不知有多少。
自己要逃,在这乾天山城,又能逃到哪去?又怎可能还逃得?
此刻甚至息所有反抗之念,只求这位世子事后,祸不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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